方副官回头:“还加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传来“咔”地一声,那东瀛男人的膝关节脱臼,身子往后仰去,直接晕厥过去!
铃木香织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你们要对女人用刑吗?华夏人不是坚守中庸吗?”
“我在西方求学。”孔令铮说道:“西方的刑罚可比华夏有趣得多,就拿这老虎凳来说,女性在接受此刑时痛苦比男性更甚。他们的韧带通常比男性柔软,所以往往要加到六块砖时才昏厥,痛苦的时间更长。”
说话间,上去两个人,将晕厥的东瀛男人解下来,重新绑上,一桶水泼过去,立刻让他苏醒过来,东瀛男人看着铃木香织,嘴里说出一长串东瀛话,虽然断断续续地,却十分凶悍的样子,方副官不禁走上前说道:“你这个家伙,死到临头了,还敢讲狠,给我抽。”
一名高大的士兵拿着皮鞭上前,这并非普通的边子,边缘十分锋利的硬牛皮,他绕到东瀛男人的背后,就开始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啪”地一声,背部并非要害,且肉较厚,不至于将人打死,又能够保证足够的疼痛感。
那名东瀛男人刚刚下了老虎凳,又被鞭打,根本是生不如死,就在此时,他怒视着铃木香织,嘴里缓慢地说着什么,一字一句,铃木香织的面色微变,突然扭过头去,方副官察觉到不对,迅速地上前,已经晚了一步,一股血从那人的嘴巴里喷出来,咕咚咕咚地流到胸口,方副官捂着鼻子上前,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少爷,死了。”
那男人是咬舌自尽的,孔令铮转头看着铃木香织:“我先将我的问题讲出来,是否要回答就看你自己了,你们的特别行动小组一共有多少人,从何时开始行动,主要在哪些地方活动,还有,那个井上原本是什么人,那个叫无名的华夏人是何时加入组织的,你知道的,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铃木香织闷哼一声:“关于那个叫无名的华夏人,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至于其它的,那些是组织的机密……”
“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孔令铮双手背在身后:“对女人下手的确有些别扭,好在可以假手于人。”
孔令铮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两名高大的士兵过来架着铃木香织到一堵墙前,那墙上挂着一根弯曲的管子,这让铃木香织看不究竟,因为未知产生的恐惧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方副官嘿嘿一笑:“这东西看着简单,用途可大得很,用管子把你浑身上下盘起来,除掉心口及下部两处。锡管子上边开一个大口,下边开一个小口,用完全沸腾的滚水,从这头浇进去,周流满身,从那头流出去。这个开水不间断,在你周遭打滚,我以前也只是听说,今天可以亲眼看看它的厉害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