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速度那怕它再快，也是慢的？”古越觉着这句话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样的熟悉。可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隐隐地在脑子中飘来飘去的，可自己就是抓不着。“这是什么意思？”古越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问嘛，那怕是问一个小不点，也不会让古越有什么障碍。在天狱跑了那么多年，‘不懂装懂就是找死！’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是古越这些年得到的更大的收获了。那是古越用命换回来的认识。面子这个问题，在天狱从来就不是一个什么问题。只有刚刚去那个地方的联邦人，才会端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当做是个宝。就像普兰托的黑狼人总是认为别人冒犯了他们的身威是一种很大的不敬，动不动就要和人决斗。当他们不知道怎么就倒下后，才知道荣誉这东西，真得不是决斗就可以得来的。要是这样那也太不怎么荣誉了。

“意思就是，那个速度……速度它们就是要经过时间的，嗯，还有空间。它只是时间和空间里面的一个概念，……差不多就是说，它的层阶只是限于时间和空间的范畴，所以就脱离不了，嗯快慢那样的概念，哦……”安多意思了个半天，也似乎觉着自己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句话只是在他看到时，就感觉自己已经明白了。只是让他解释，他还是说不出具体有什么内涵来。

只是这样的解释已经让古越捉摸到了什么，他在发愣。眼睛一动也不动地像是盯着什么看，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进眼里。“这句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一本书里。”安多有些犹豫。

“什么书？”古越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是一本禁书。”安多张了张嘴，似乎不想说什么。只是看到古越有些着急的样子，还是说了些出来。

“《关于意识，关于人》是不是？我说的对不对？”古越一下从发呆的状态激活了过来，手在四下挥舞着。眼睛看着安多像是在求证。

“嗯”安多蝇子一般哼了一声。

“哈哈，我就说吗，这种句子怎么也不可能那么平常嘛！”古越十分得意。

他就是因为这本书才去学得生物因码研究的课程。只是开始学得时候，却是越来越失望。那些上课的教授一个一个却是像读码器一般，大多只会照本宣科。偶有个不照本宣科的家伙却扯些自以为是的段子。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没有一个人能有自己看到的《关于意识，关于人》那本书里写得那样精辟和深刻的观点和实验设计。

只是自己翻遍了那座号称星空下最全的图书室，居然都没有找到一星半点与那本《关于意识，关于人》有关的资料。这让古越无比的失望。而在星网的一些异码讯息所，才翻到一些对《关于意识，关于人》的发现。只是这个发现更让古越丧气。那是一本被联邦参政会明确列为禁止传播的书。翻看了几乎全部（古越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关于意识，关于人》这本书的全部。只是根据书中的逻辑，自己看到的可能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的《关于意识，关于人》古越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有违《荆兰宪章》的东西。‘如果有可能，那也是它里面的观点，实在太颠覆人类的文明史了吧？’这是古越翻来覆去想了好久，才得出的一个暂时让他熄去心中之火的观点。

“这个很不平常吗？”看到本来很温文尔雅的古越，变成这么狂放的样子，安多有些吃惊。虽说是吃惊，可安多的样子，还是那么淡然，只是看向古越的眼睛有些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