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卓乃成甚至还怀疑，如果按照正常精神力伸展至自身可延伸尽头，最终崩溃的法门来运作的话，结果绝不会像自己之前经历般那么痛疼，而自己所经历的不同，应该主要就是来源于蒂斯所谓的帮助，精神体那轻轻的一下碰触所导致的。

但是卓乃成又不能说蒂斯的不好……。

因为仅从观察奥妮娜和奥妮娅的精神体的过程中，卓乃成已经发现，自身的精神层次竟然远远高于这两个以精神力见长的大魅魔，她们那还仅仅呈光团状的精神力，和自己与本体一般无二的精神体之间的明显对比，就是最好的说明！

虽然过程稍显痛苦，但是最终却收获了极大的好处，这好处就是让自己的精神体直接晋升到了最佳的层次，而这就是蒂斯对自己所谓的帮助！

至于其中被戏弄、调戏的成分，还是无视好了……

卓乃成无视蒂斯的戏弄，直接道：“过程还好，很有惊喜感。话说你干嘛跑到我们前头去了？”

蒂斯笑嘻嘻的声音传来：“哦，人家无聊嘛！去看看你和维斯塔打架喽。”

“你是想要避开我身边这两个大魅魔吧。”

“人家讨厌被供起来嘛，自由自在的多好。你都不知道，姐姐这么年轻漂亮，却要被一群庸脂俗粉围起来喊先祖大人……，你能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吗！”

“……，他们不是喊你女皇大人吗？”

“只有小卓卓才这么善解人意的叫人家啦。”

“……，提个问题。”

“小卓卓总是有好多问题，姐姐已经习惯啦。”

卓乃成下意识地抹了下额头冷汗……，他自己也发现，仅仅一夜之间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越来越不跟蒂斯客气了，想起什么几乎都是开口就问……

不过既然话已经出口，问题憋在心理不说，却总是不舒服的！

于是乎，卓乃成再次选择了无视蒂斯的调侃，直接问道：“蒂斯，之前你不是说过我的精神层次和奥斯琳相差无几吗？那为什么奥斯琳可以感知到恶魔领主的死亡，而我的感知领域虽然也很大，可是除了你之外却感知不到任何其他的强大存在呢？”

蒂斯闻言嗤嗤笑了起来，道：“小卓卓你好笨哦，奥斯琳觉醒百多年，闲着没事早就将自身精神力转换成最长距离状态，扫描过了小半个的奥迪蒂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