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限制大家都不用这些独门绝招，只使用公众技能，让你跟大家对战，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这个……”小林掂量了一下，实话实说：“面对悟空短笛天津饭，大约还是会输；师姐身法太快，面对她的话，大约能有两分胜算；如果是对抗乐平师兄，胜算能有四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算是输我应该也不会输得很难看。他们想赢我也没那么容易。”

听徒弟给出的这个估计还算公允，龟仙人满意地笑了笑，又道：“知道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吗？”

小林眨眨眼，道：“我觉得没什么意义，因为让大家不用绝招是不可能的。”

龟仙人摇了摇头：“不！这个结果意味着，你的基础跟大家处在同一水平；你跟大家的差别，只是差在所谓的‘绝招’上面而已。”

“基础在同一水平，差别只在于绝招？”小林喃喃重复，“老师您是让我专心开发属于我的绝技，对吧？”

龟仙人一扬手，赏了小林后脑勺一个板栗，“我的意思是，你完全没有必要自卑，你并不比大家差。”

“可是……”小林的信心看来没那么容易重建。

“你也跟你的师兄们一样，被那些表面的东西迷惑了。”龟仙人叹了口气，想了想，忽然问道：“这一次回多林寺，见到你的那些师兄们了吧，有什么感受？”

“见到师兄们的感受啊？”小林想了想，道：“感觉蛮多的，但是真要说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