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太史慈的身影远去,刘晔急声说:“公子,你不该答应他的。”
纪灵也说:“子扬说的对,太史慈毕竟是孙氏旧部,难保他不会放走孙策。”
“两位不必多言。”袁否却摆手说道,“子义乃忠义之士,定不会背信弃义!”
刘晔急道:“公子不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心之心不可无呀!”
纪灵也道:“子扬说的是,末将这就派人专门盯着太史慈。”
“不必了!”袁否却说道,“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选择了相信太史慈,就绝不会再派人监视于他,我非但不会派人盯他,我还要让华夫子给他解药,解除他体内的毒药,帮助他恢复身体,以便他更好的护卫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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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史慈再次走进望楼时,孙策终于开口说话。
孙策说道:“子义定然是替我去向袁否求情了,是也不是?”
孙策太了解太史慈的为人了,他知道太史慈必定会去向袁否求情。
“是,末将的确是替主公你去向公子否求情了。”太史慈轻轻颔首。
“袁否是不是拿我性命要挟于你?胁迫你效忠于他?”孙策冷然说,“子义,你却不必理会他,更不能信他,袁否小儿阴险狡诈,我既为他所擒,他又岂会再放我走乎?这次我必死无疑,但却有一事,希望子义能够帮忙。”
太史慈看着孙策,没有问要他帮什么忙,却反驳说:“主公你错了,公子否并没有拿这事要挟末将,要求末将效忠于他,而且,公子否也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他说过会放主公你走,就一定会做到的,早晚而已。”
太史慈自从成为袁军的俘虏,袁否对他是百般招揽,太史慈只是不从,但他对袁否的所作所为却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袁否绝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孙策闻言便猛的一愣,然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太史慈,半晌没有说话。
好半晌之后,孙策才惨笑说:“明白了,我却明白了,子义哪子义,忠义既是你的优点,却也是你的弱点,你却是被袁否利用了,你却是被袁否给利用了呀!呵呵,子义,若是我没有猜错,你这次是来尽最后的君臣之义,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