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还真有此事。”吕范道,“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此事应该不假,纪灵、金尚为人虽然迂腐,却也极耿直,应该不会虚言欺诳,何况还有袁术手书遗诏做证。”陆勉摆了摆手,又问吕范道,“先生,倒是某先前所提之事,孙郎又是怎么答复的?”
陆勉虽与孙策亲善,可现在毕竟还没有投靠孙策,所以仍旧按以前两人交往之时的称谓来称呼孙策。
吕范道:“主公了,将军若能举兵相投,则对于江东来无疑于久旱逢甘雨,主公必会厚待将军,从此陆氏一门,将永享荣华富贵。”
“孙郎仁义,某敢不杀身以报。”陆勉完,又跪地遥向南边叩了三个响头。
起身之后,陆勉又对吕范道:“先生请尽快出城,即刻向孙郎禀报两件事,其一,今夜子时,袁否将亲率羽林卫及中军前去劫营,孙郎可早做防备;其二,袁否已将传国玉玺交付金尚暂保管,待袁否引军出城后,某必亲手夺下传国玉玺献与孙郎,以报孙郎知遇之恩。”
吕范喜出望外道:“将军若果能夺得传国玉玺,则是大功一件!”
陆勉起身肃手道:“先生请速速出城告知孙郎,以免夜长梦多。”
“善,在下这便出城。”吕范向陆勉长长一揖,起身扬长去了。
(分割线)
几乎是同一时间,偏将军雷薄也悄然来到了同为偏将军的陈兰帐中。
雷薄一进帐就对陈兰:“贤弟,大将军刚才又托人捎来口信,他的确没有在蜜水中下毒,还拜托你我兄弟无论如何也要设法帮他洗脱嫌疑。”
“帮他洗脱嫌疑?”陈兰苦笑道,“兄长,如今木已成盘,袁否儿明显已经得到了大部份文臣武将的支持,你我兄弟兵微将寡,要把局面翻过来又谈何容易?”
雷薄道:“翻不过来也得翻,世人皆知你我兄弟与大将军过从甚密,我们这时候向袁否儿输诚,不过跟在纪灵、金尚后面捡几根骨头啃,窃以为,与其去捧袁否儿臭脚,还不如奋力一博,一旦事成你我兄弟就是定策首功!”
陈兰道:“兄长,你我兄弟加起来才两千人马,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老实,陈兰现在是真的倾向于向袁否输诚,最近这段时间,袁否表现出了惊人的勇略以及胆识,堪称难得一见的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