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岳目光如炬般望去:“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要说的话,聪明如你,难道还猜不出么?”
“这场比斗,你纵然能侥幸获胜,可下一场呢?下一场之后,还有下下一场......”
“在今日太阳落山前,少说也有一百场比斗等着你,而其中至少有十场比斗的对手,实力会与赵处相仿。上一场比斗,你赢得如此吃力,不知下面十场,你能支撑到哪一场?”
一时间,刘师之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如果你有外援倒也罢了,比完一场尚可小憩一场,可据我所知,你与内门强者相交泛泛,除却张忆水外,甚至连一个点头之交都没有,接下来的比斗,注定要由你一人完成,恐怕就算上天一直眷顾着你,你在半途也会活活累死吧?”
讲到这里,刘师之微微一顿,却是故作惊讶左右转头,四处张望:“不过我倒是记得,你在内门虽未有强力外援,但却有几个诸如夏知舟、洪湛之流的废物兄弟,关键时刻,倒也能派上点用场。不过现在,你这些废物兄弟一个都不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岳沉默不语。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夏知舟与洪湛,眼下确实不在现场。
“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他们知道你行事无状,触怒了千家,宁家,及我刘、田、赵、卫等几大世家,唯恐帮你祸及家族,所以早在你来之前,他们便避瘟神一样跑了!”
“王岳,你也真是可怜,在偌大的内门,居然一个可以依靠的朋友都没有!”
刘师之故作惋惜的轻轻摇头,然而看向王岳的目光,却饱含浓郁的嘲讽之情。
“废话说完了?那就赶紧派你们的虾兵蟹将上场吧!”
然而王岳闻言,当即发出一声嗤笑,根本不以为意。下一刻,更是大手一挥,居高临下的对刘师之一点食指,示意他上台和自己比斗,端的是将后者蔑视到了极点。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岳,接下来有你跪下来,哭着求饶的时候!”
刘师之见状,脸色当即铁青,随后轻一摆手,身后当即有一位世家弟子冲出,发出振聋发聩的厉喝,双脚在原地一踏,便已借力跃上擂台。
“这种货色也派上台来?难道你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