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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陷入昏迷的宁楚寒发出一声轻咳,脸色虽苍白依旧,但脉搏平稳,呼吸稳定,已然没有生命危险,只要稍加休息,便无大碍。
“我来照看宁楚寒,你们回屋休息去吧。今晚那些黑衣人应该不会来了!”
王岳坐在宁楚寒床边,对夏知舟及洪湛两人轻轻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如果有问题,记得在第一时间叫我!”
洪湛对王岳轻轻点头,这才转身离开。不过临走前,又一次恶狠狠地瞪了夏知舟一眼:“怕死的懦夫!“
夏知舟闻言,当即攥紧双拳,一脸忿忿地看向洪湛的背影:“我不怕死,更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一定!——”
说完,夏知舟也气冲冲地离开了,北屋之中,只有清醒的王岳,与昏迷的宁楚寒两人。
王岳将宁楚寒位置摆正,盖上棉被,随后在一旁静坐。
其实说起来,王岳与宁楚寒关系泛泛,大可不必为他如此费心。可王岳还是出手了,义不容辞,并未袖手旁观。
其中原因,就连王岳自己也不知道,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是上次在藏经阁,宁楚寒主动站出,帮了王岳的忙。
或许是王岳次次回返,都会看到宁楚寒勤勉练剑的身影,故此被他感动。
或许是两人身世相似,皆无父无母。王岳在宁楚寒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
床下,一张微微泛黄的锦帕掉在血泊中,应该是宁楚寒的贴身携带之物。刚才宁楚寒被抬上床时,身形不稳,故此才会从宁楚寒怀中掉落。
王岳俯下身,将之轻轻捡起。
锦帕泛黄,显然已有一定年头,却是再寻常不过的蚕丝编织而成,并不值钱。
锦帕正面,绣着三只鲤鱼,两大一小,显然是一家。锦帕反面,则写着一行温柔娟秀的小字。
寒儿快快长大,娘亲等你回家。
王岳拿住锦帕的右手僵住了,半晌,才默默躬身,将锦帕重新揣回到宁楚寒怀中。
屋外,淅淅沥沥的寒雨,又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