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说:“是的,我已派值班神前去查看了,那孽山出现了一个裂口,估计那弧光就是从那裂缝里发出的。”
“发出弧光肯定是不祥之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恶果呢?”
太白金星说:“我们天体之上,共分九天,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晬天,六为廓天,七为咸天,八为沈天,九为成天。各天虽为九重,却连为一体,而恶气冲天,必须过了九重才能秧及凡界,过去虽有孽山泄漏恶流事件发生,穿过九重天也不那么容易。只是在洪荒年代发生过较大的恶流事件。凡界山崩地裂,山体垮塌,洪水如猛虎下山。势不可当,万民如汤浇蚁穴,良田变为泽国。那时出现了大禹,治水成功,使恶流渐渐消失。这一次不同于前次,前次是气,这一次是光。这个弧光到底能不能穿透九重,我也不好说。”
“唔。是这样,那我们到孽山亲自查看一下吧。”
太白金星说:“好,要不要找几位大神陪同一下,好做个心中有数?”
玉帝说:“算了。那样还要耽误一时功夫,我们先去看看吧,我们心中有了数,那时候支使有关大神做事情,也好有个依据。”
“嗯,玉皇说得有理。”太白金星于是就去找值班大神,安排去孽山的天车。
玉皇与太白金星在内侍范文的陪同下,登了天车,进入云层。经过一个时晨的飞行,便到了天河东岸。
此时,天河里绿波荡漾。岸边杨柳依依,河中鱼儿快乐地游荡、嬉戏,不时飞来一群水鸟,落河波里,疏理着自己的羽毛,快乐地叫着。唱着谁也听不明白的歌儿。
孽山距天河还有二里多路,一条林荫小道直通孽山。玉皇与太白金星、范文下了天车。就顺着这小道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孽山山前。那山上光秃秃的,石块呈土红色,虽然是石头,却不那么坚硬,脚踢一下,便会掉下渣来。山上只有一条天工修补这孽山时刨出的一条路,是石阶路,沿阶而上,一步一滑,因为石阶已风化,加上有露水,不小心就会踏空打滑,跌跤受伤。为了保护玉帝的安全,范文与太白金星一左一右,护着玉帝。玉帝却一摆手,推开二人,说:“我的身子骨可没有那么娇贵,当年我在凡界就是一位出色的农夫,当了玉帝,我也没有忘了劳动,时不时的我都在府门后花园里种些菜蔬,一来是锻炼了身体,二来是干些百姓们干的活,想着他们的生存状态,好提醒自己不要忘本。”
太白金星与范文只好松了手,任玉帝自个儿上山,说:“那是,玉帝是天庭的领袖,却又是万众的楷模,民以官为本,玉帝给我们做出了好样子,我们也会仿效学习的。”
“不要拍马屁。”玉帝笑着批评太白金星,心里却乐滋滋的。于是,就攒足劲头,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先是疾走,后是小跑,太白金星见状便大喊:“路滑,玉帝小心!”可话还没有落音,只见玉帝前脚打滑,后脚踩空,一下子跌了个仰巴叉,屁股搁在了那石阶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掐着腰,满脸的痛苦状。
太白金星与范文赶紧跟上,扶住了玉帝,问:“玉帝,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玉帝忍了忍痛,摆了摆手,说:“这点困难算什么,没有事的,咱们还要继续前进!”说罢,又学着刚才的样子往山上冲,可由于屁股巨痛,不得已又停了下来,换成一瘸一拐的步伐,往山上爬去。
来到山上,只见那山顶被封成了圆弧顶状,查看了一下,发现那圆弧顶端炸开了一条缝,顺着那缝隙往里看,深不可测,里面红光蓝光交替闪耀。
“不好!”太白金星说着,将玉帝与范文拉下那封顶,不让他们再往里面看。
玉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太白金星:“有什么危险?为什么不要我看个仔细?要调查就要调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什么让我走马观花呀?”
太白金星说:“那裂缝里的光是孽光,是非常强的光,比李天王的照妖镜发出的光强万倍,久看之后,必将眼睛灼伤,因为我们是神,若是人的话,眼睛可就瞎了。”
“唔,如此厉害,那天它发出弧光,能刺破九重天再射入凡界吗?”
“这个我倒是测算不出来,要让太上老君测试。”
“嗯,那好,看来这个孽山是我们不能忽视的祸害,是万恶的聚源,必须将其封死,不可让恶流外溢,让它祸害天体和下界凡人世界。”
“是的,可它也是我们自己造成的,如果历朝历代不出现那么多恶鬼恶神恶人恶霸,哪来那么多恶迹恶魂恶源。那些傢伙虽然被我们对其*上进行征服,可产生的垃圾及负面影响,就堆集在了这座孽山。所以,这个事情表面上看不是大事,它不暴发也不影响天体的正常运转,可从长远处看,这个间题不解决终究会留下祸根,给我们造成巨大的损失。”
“嗯,爱卿说得对。范文,你将这件事全部记录下来。明天休假已结束,上朝时将它作为头等大事来议。”
范文早就取出神笔在一旁不停地记录着玉帝的活动情况,对他与太白金星的对话,更是一字不差地全记录了下来。他回答玉帝说:“放心,玉帝,一路上我们的经过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全部要上天庭记录的。”
“那我刚才摔跤的事情也记下了吗?”玉帝忽然开玩笑的问。
“那那,我哪能敢呢?这不是对玉帝不敬吗?”范文说。
“哈哈,没有关系的,但你必须就重避轻,考虑到天庭繁忙,考虑到资料价值性。有用的多记,没用的可以忽略。”
“是,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