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转身走开。但还没有走出两步,脑袋一阵晕眩,知道不妙。耳边传来张郃的话:“然之兄,事已到此,对不住了!”
回头去看张郃,模糊不清,脑袋一沉,身子软了下去。
等到陈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一张软绵绵的卧榻上。
卧榻旁侍立着一位婢女,她一看到陈诺醒来,展颜一笑:“大人,你醒来啦?”
陈诺此刻好像是饱饱的睡了几天几夜的觉,脑袋都有些沉重了。他随口应了一身,就要起身。婢女一看,赶紧取来陈诺的衣服,就要服侍陈诺穿上。
迷迷糊糊中,陈诺倒很是配合,撑开手臂,任凭婢女摆弄。他耷拉着脑袋,突然鼻端闻到婢女身体上所散发而出的一阵阵幽香,精神为之一震。
脑袋动弹,鼻尖不小心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事。抬眼看去,婢女酥胸如坟丘高耸,像是一颗饱满的水晶葡萄垂挂在那里,正待着那些垂涎欲滴的人前来采摘。
有花堪折直须折。
陈诺只觉喉咙里面一阵干渴,撑直的手臂不觉往回弯下,轻按她的臀股。另一只手臂刚刚被婢女捉到手中,突然被他反过来紧紧握住,衣服穿了一半,震脱而下。
随着一声轻嘤,婢女身体一阵酥麻,径直往陈诺身上软下。
陈诺双手齐下,去找她的酥胸,脑袋乱动,去寻她那樱桃的小嘴儿。
婢女欲迎还羞,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他,口中含嘤欲滴。
陈诺捧着她的小脸蛋,盯着她的那张微启的朱唇,眼睛里欲炽难禁。但突然间,意识里让他想到一件事。他先前还是在十里亭与张郃见面的,怎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张郃又在哪里?眼前的人又是谁?
陈诺的嘴唇被狠狠的堵住了,喘不过气来,他的身体触到一团火,让他也不禁全身跟着颤抖起来。
他的外衣没有穿起,内衣反是被人脱了下来。有一只小手在他胸脯上滑动着,游走在肚腹间,往下钻去。
都知道,汉时的裤子下身都是没有裆的,跟三岁小孩的开裆裤差不多,松松垮垮的。有时走路被风一吹,下身清凉无汗,但也有随时走光的可能。
不过,这样的设计,倒是便宜了干某些坏事。
眼看那只邪恶的小手就要滑进无底的深渊,陈诺突然一把将婢女推开,他突然想到:“哦对了,我是被张郃下药了!”
他拿起衣服胡乱的穿了起来,一面问那婢女:“我昏睡几天了?”
婢女被陈诺突然间的反常举动弄得羞愧难掩,眼睛通红。但她心里很是清楚,她们这些婢女是供男人们玩耍的玩物,男人喜欢了就在榻上,不喜欢了马上滚远。
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赶紧抓起自己的衣裳,慌乱的穿起来。
陈诺看到她那副紧张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安,还想安慰她两句,抬头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婢女的前胸门襟袒露着,一大片雪白的鲜肉被解放出来,深沟隐藏在其中。只是婢女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倒是被他看了实在。
罪过罪过,陈诺可恨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蠢事,事已至此,也只好顾左而言他:“那个,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昏睡几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