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驾到~”门外亲和的女声响起。
“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凝尘第一时间反应到来人已经到了门口。
这是姬无忧第二次见到自己的驸马,她正和一个下人同桌吃饭。而且见到自己后好像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任似非捂着嘴,捶胸顿足,“参……参见……咳咳咳咳,公主殿下……咳咳咳。” 公主大人,你要是害我被呛死了是谋杀亲夫啊,任似非想着。豆浆呛到气管里了,好难受。平复了一下以后,见现场冷场了,她悻悻然地转头悄悄问凝尘:“咳咳,难道要行跪礼?”
“不必。”姬无忧幽幽回答,“在府内,问安叩拜就免了吧。以后驸马见到本宫也不必多礼。”
任似非这才台头看向姬无忧,今天她一身明黄的正装朝服,却丝毫没有遮掩她女性的美感,反而更加相得益彰,气质上因为衣服不同与昨天的“休闲装”也有不一样的感觉,给人的压力更大了些,更显英气。
然后发现公主大人身后还有一个人,不看不要紧,一看任似非不禁瞳孔一收。
皱眉的动作在公主大人脸上一闪而过。看着任小驸马脸上的伤痕更是不会错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推断果然是正确的。
“听闻驸马前几日刚刚恢复心智,所以来探望一下,不知驸马身体感觉好不好?”公主大人在主位上坐定,缓缓说道,抬手示意任似非也坐下。
“有劳公主殿下挂念,似非感觉还不错。”任似非坐回自己位子上,不明公主的来意,眼睛却是悄然打量着公主身后的人,不是她比公主还漂亮,而是这人怎么那么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是谁。
“今晨起来府里,有人遭遇行刺,不知驸马可有听闻?” 手里接过凝尘端来的茶,姬无忧自是看见的驸马视线瞟着自己的侍女。
“嗯?公主何出此问?”转头看向凝尘,没听说啊。
“府上的车夫昨儿夜里被卸了一条手臂。”凝尘轻声说。
“哦?”任似非目光一冷,眉头微锁,“公主不会以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吧?”很好!
“驸马多虑了,本宫只是听闻驸马恢复前曾经遭到行刺,望驸马多多注意安全,提高警惕。”任似非的神情尽收眼底,姬无忧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任似月做的。
“谢公主关心。”客气地笑笑,没什么可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