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霄,放开我!”席言不想他因她被宋婕而打,这样她就欠了他。她不想欠人人情,因为她还不了!
“一切皆因我而起,也让我来承受这一切!”白雪霄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抱得更紧了,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边,轻昵道,“就让她打两下泄一下气就好了。”
秦语岑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看着发疯一般不停手的宋婕。她咬了一下牙,准备上去阻止她,白雪霄眼角目光扫过秦语岑:“语岑,你别动,退后!她现在根本就是个疯子!一切由我来解决就好。”
秦语岑眉头拧着,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心里充满了矛盾。
而因为这一幕,围观的人越来越来,而宋婕却一点都不罢休!
宋太太上前看到,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如果女儿再这么任性下去,这白雪霄更是不会同意这次的相亲,这若是打伤了他们唯一的儿子,那连白家都会得罪了,这要进白家的门更是希望渺茫。
宋太太上前把宋婕给拉开:“小婕,够了。你这样发你的小姐脾气,只会把白雪霄吓跑的,你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你是千金小姐,你不能这么当众打人没有修养,白家若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终于说到了宋婕的心坎上,她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恨恨地瞪着席言。
“我们走吧。”宋太太劝着女儿,压低声音,“别毁了今天晚上的相亲宴,只要得到白家的认可,那个女人不足为惧,你不能因小失大。”
宋婕恨恨地咬牙,宋太太拉着她便要转身,就看到了有两名警察走到他们身前:“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发生打人事件,所以请大家配合调查。”
经过询问,警察知道是宋家母女和席言雪霄之间的发生的事情,便将他们一起带回了公安局调查。而秦语岑经厉过一次,所以这心里对公安局是有抵触和阴影的,可是上次自己受罪的时候席言都一直陪着她,所以这一次她也顾不上那些害怕,随着一起去的。
到了警局,四人都分开接受询问灵口供,而秦语岑则坐在休息厅,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一个人影从她的身边走过进停下了脚步,驻足打量,是觉得秦语岑很面熟:“秦语岑小姐,是吗?”
秦语岑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便抬起了头来,对上来人的视线,眸光中闪过一丝惊喜:“沈警官。”
她怎么忘了,沈淳就是在这个公安局里,上次也是他和他的下属警员将她亲自带回来的。可见他对自己的印象是多么的深刻。
“你怎么在警局里?出了什么事吗?”沈淳虽然只和秦语岑有一次接触,但那一次已经是印象够深刻。谁都无法忘记霍靖棠当时的的焦急,他对她的那种呵护与温柔。
“不是我……是席言,她出了一点小事。”秦语岑站了起来,“沈警官,席言没有打人的,是那个宋家的千金打她,你能不能帮帮她。席言是无辜的。”
“席言被人打了?我没有听错吧?她可是够凶的。”沈淳有些不相信的一笑。
“真的,还在接受调查呢。”秦语岑心里好急,双手合十乞求着,“沈警官,求求你帮个忙了。”
“那我去看看。”沈淳便往询讯室而去,秦语岑则跟在了他的后面。
沈淳在询讯室4号房间的门前,透过了门板上方那小小的长方开玻璃窗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席言,她的脸色不好。他抬手轻敲了一下门。里面的警员侧头看了一下,起身来开了门:“沈队。”
沈淳点了点头:“问完了吗?”
“差不多了,再做确认。”一个警员道。
“嗯,我看看。你们去倒杯水来。”沈淳把那两名警员给支走了,秦语岑才随他进去,就来到席言的面前:“言言,你还好吧?”
“打人的不是我,我没事。”席言摇头,抬眸看到了沈淳,“你不会想借机整我吧?”
想到上次秦语岑进警局时自己对沈淳的态度,他肯定是心里讨厌死她了。这次有机会不会对她不利吧?
“不知道你脑子里想是什么!”沈淳起了桌上的的笔录本大致看了一下,还瞄到了白雪霄的名字,“你还真是能耐了,和宋家的小姐为了一个男人打起来了。”
“姓沈的,你胡说什么!谁为男人打起来了,你长没找眼睛,你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姓宋的打我,不是我打她,好不好?你是幼儿园毕业的吗?不认识字?我席言不是这么肤浅的女人!是别人找茬,你看不出来吗?你还当成破警察。”席言怒地从椅内站了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沈淳那张刚硬的脸,虽然不够俊美,但特别得有男人味,加上一身的正气凛然,这样的男人也是很吸引女人的。
“这也是一个男人引起的灾难!”沈淳上下打量着席言,女人长这样就是太不安全了。
“你--真是没办法好好沟通。”席言不想和沈淳费这唇舌之争,无力地坐回了椅子内。
“好了,言言,沈警官他是想帮你。”秦语岑见席言生气,安抚着她,“别气了,沈警官会还你清白的。”
“就凭他?”席言不屑地冷哼一声,一点都不看好沈淳,“他有你说的那么好心吗?”
沈淳也没和她再杠上,警员也倒了水过来,他问道:“宋太太和宋小姐那边怎么说?”
警员看了一眼席言后回答:“宋小姐一口咬定是席小姐先出手在先,所以她是为了自卫才出手打人的,而且她说了并没有打席小姐,她打的是白少。她是白少之间闹了不愉快,所以宋小姐要告席小姐伤人罪。”
“我知道了。”沈淳冲那警员挥了一下手,抬手揉了一下眉心,“席言,听见了没有,人家宋小姐要告你伤人罪,我看你怎么办?”
“受伤的人是我好不好?她凭什么告我?”席言羽睫轻扬,一手轻拍在了三角桌上,“沈警官,你们都是黑白不分的人吗?她恶人先告状,你看不出来吗?”
沈淳的目光落到了她的纤纤手指上,手腕处有些泛红发肿:“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
咖啡厅打翻的看咖啡大部是洒在她的大衣上了,也有小部分落在了手腕处,她不想让白雪霄担心和自责,就一路藏着手,咬着牙忍着痛直到了警局来。
刚才一阵盘问让她都忘了这么回事,这会儿沈淳问到她才让自己想起自己受伤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