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略通一二。”
灰衣男子这才道:“想你们也不是什么高手,连这金陵女棋圣都不认识。”
易寒哦的一声,“这金陵有一个女棋圣,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灰衣男子傲道:“我们这女先生啊,生性淡泊,平日里专心教书,这下棋只是她的爱好,金陵元宵棋会青年组的冠军马国平认识不,前些日子来与我们这位女先生对弈,中盘就败北,我们这些棋艺爱好者就给她封了一个称号金陵女棋圣。”
易寒微笑道:“原来是无冕之王,能中盘就让马国平弃子认输,倒也称的上棋圣二字。”
灰衣男子道:“听你这么说,来你也是个懂棋的人。”
一旁的李明蒙听不得这灰衣男子将那女先生夸上天,却句句贬低他们二人,傲然道:“我的这位易兄的棋艺可是连无相寺的静明大师都要佩服赞赏。”
灰衣男子不屑道:“赞赏有什么用,人人的知道静明大师逢人就说三句好话,胜过静明大师再说。”
易寒问道:“大哥,那位白面公子又是何人。”
灰衣男子本来不想再与两人讲话,见易寒恭敬有礼,这才道:“那位便是号称“苏浙两地无敌手”的秦棋圣秦慕容,已经连败苏浙两省十七地的高手,这三天来在静心棋院设下彩头,金陵无数高手应战,皆败于他手,本来他今日就要离开,听闻这金陵还有一位女棋圣,便特意前来想与女先生手谈一局,证明自己棋圣的名号。”
易寒道:“那怎么都站在门口等着,棋局怎么还没开始。”
灰衣男子道:“这不是还没下课呢,都在等呢?”
话刚说完,就听有人喊道:“下课了。”,陆续有孩童从大门走了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子扑在灰衣男子怀中,撒娇道:“爹,今日你怎么这么好,专门来接我。”
灰衣男子脸上有些尴尬,却问道:“狗子,今日先生都教你们什么了。”
那孩童喜道:“先生教我们写字,还给我们讲故事,你,这是我写的。”,手中正拽着一张白纸,写着一个歪歪斜斜的“善”字,又扬起另外一只手,“先生还送给我一只笔。”
灰衣男子责备道:“狗子,先生教你们读书不收钱,你怎么可以让先生破费呢。”
孩童笑道:“我们说了,可先生说这是她自己做的,不用花钱。”,“先生还说了,见我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她就最开心。”
灰衣男子道:“好吧,你先回去吧。”
孩童疑惑问道:“爹,你不是来接我回去。”
灰衣男子道:“你先回去,叫你娘晚上给我留饭。”
孩童眨了眨眼道:“爹,我知道了,你又想瞒着娘去先生下棋。”,见灰衣男子一脸忧色,笑嘻嘻道:“爹,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娘的。”
那秦棋圣在众人的拥围下走进院子。
易寒两人也跨过那扇简陋的大门,走进这木屋小院,便见院内几枝桂花垂挂在墙头之上,掩不住幽香,散发着幽情,轻的风,粘着香的韵,飘飘娇瓣飘入心头,易寒顿觉潇洒飘逸,其他人却没有闲情欣赏,只是匆匆扫过那院子里那几棵高高矮矮的绿树。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笑道:“秦公子,请入屋,先生有请。”
秦慕容扬手道:“慢着,秦通,将东西拿来。”
他身边一个随从,双手捧着一块绑着彩带的红板,板上是锭锭元宝,众人目瞪口呆,这彩金也有五百两银子吧,比在静心棋院的时候还要多。
秦慕容傲道:“这五百两银子是彩头,若是女先生胜了,这彩头就归她,若是我胜了,这女先生从今往后却不能再用棋圣的的名号,你速速前去询问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