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苦笑不得,刚刚宁费说了已自己的名义最多也就借个十两,怎知到了宁相这里身价却猛涨了上万倍,只是让他作为赌注未免太过荒唐了,他刚刚也只信口雌黄。”
宁相见易寒一脸迟疑便笑道:“难道易兄也是信奉什么神灵,你的身心不属于你自己,不能成为赌注。”
易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宁相一脸自信,淡道:“我从来没输过。”
易寒却重复了一遍:“你输了,你也是我的,为奴为仆,听我差遣吗?”,心中得意,着宁相俊俏白嫩的小脸,小美人这是你自找的,穿着男人的衣服,骨子里却是个美人,想到这里易寒手指竟激动的挠了几下。
宁相见易寒盯着自己的脸,一脸遐想的神情,明白易寒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她却无所谓,从小到大她都把自己当做一个男子待,淡淡一笑道:“易兄,我知你是个不肯吃亏的人,我已经给你极大的便宜,怎想你却得寸进尺,也好,我输了,那十万两银子就算清了,如何。”
易寒却犹豫不决,本来为兄弟应该赴汤蹈火,可是这个赌注却是他自己,答应了,显得太傻,不答应心里又过意不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马画腾这个傻瓜,管他死活。
宁相见易寒一脸愁色,督促道:“易兄可要赶紧做决定,说不定我马上就改变想法,不与你赌了,这十万两银子没了,我也是很心疼的。”
这一督促,易寒脑子更乱,想起马画腾的可怜样,于心不忍,脱口道:“好,我答应你。”
宁相吩咐下人,进来的却是宁费。
宁费见到易寒,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却什么话也没说,尊敬的朝宁相行了一礼,便想个下人一样远远站在一旁听从吩咐,远远没有刚刚那种大气。
立下字据,双方在上面签名画押。想想也好,赢了也不怕对方赖账,不过他却从来没有想到输了,自己就要沦为仆人,自己刚刚才输了一次。
签名画押之后,易寒才道:“如何赌法。”
宁相笑道:“易兄你做主吧。”
易寒想了一想,他对这宁相底细根本不了解,不过能开的这样一间酒楼的,绝非寻常之人,这赌馆里的骰宝什么的,却万万没有把握,刚刚田中美佐提出来的长赌却是不错,对于他来说是极为有利的赌法,找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赌生出来的是男是女,这样纯靠运气的赌法,对他最为有利。
易寒将想法说了出来,宁相笑道:“这样的赌法倒很有意思,我答应了。”
宁相淡淡一笑,道:“易兄,那我们就出去逛一逛,金陵城找一个将要临盆的孕妇,免得你说我作弊。”
众人见易寒与一个绝色公子走了出来,于杰等人见易寒一脸愁色,心知不妙,还是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道:“十万两不用还了,已经两清了。”,因为不管是输是赢,这钱都已经不用还了,众人一听露出喜色,马画腾更是整个人蹦了起来,心情极好道:“易兄,那个田中美佐长的如何。”
易寒心中不喜,我为了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你小心还有心情谈论美女,语气冷漠道:“我见不到她的容貌说不上来。”,众人一讶,即是这样,那不是无法赢她,这十万两清了又是怎么回事。
宁相却也不三人一眼,对着易寒道:“走吧,易兄。”
三人好奇的了宁相一眼,再朝易寒去,希望他能解释一二。
易寒却没有心情解释,几句含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