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克凡的手杖往玻璃茶几上轻轻一敲,严厉地说:“是她自己不会经营,怎么能赖我身上呢!”
余克凡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余冠群对他的手杖威胁根本不买帐,因为他知道疼他的爷爷是舍不得把棍子打到他身上的。
他眸光闪动,亮光浮现,又说:“祝丽涵撑不住局面了,所以来求您了。然后,您就趁人之危,提出了您的要求。怎么样,我的思路还不错吧?”
他对庄氏会如此关注,都是缘于五年前的那场悔婚,而他是被抛弃的新郎。没想到,他爷爷居然比他还要狠辣,真的因为面子的问题而去打压人家。哎,姜,还是老的辣啊!余冠群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你,你——”余克凡气得双唇打颤,然后又蛮横地说:“谁说是那样的,是她自己缠着我,哭着求我,硬要把那个什么表妹的嫁给你,我看你天天韵事不断,无暇顾及这些,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这小子还不懂得感激啊你?哦,我看过相片了,比庄静荷还要漂亮呢!你就跟外面那些胭脂俗粉的断了吧,回家来,爷爷给你找漂亮的女人,啊?”
说到最后,余克凡开始软言相诱起来。在他的观念里,男人要玩可以,可必须在维持家庭的情况下,只要家里的女主人不闹事,男人到外面有那么一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
“哈哈,爷爷,爱死您了!”
“啵”的一声,大男人的余冠群把他那珍贵的吻印上了余克凡布满皱纹的脸上。
余克凡的笑挤满了皱纹,也爬满了眼眶,他调侃似的问:“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啦?同意了,我马上把钱给祝丽涵划过去!”
余克凡一高兴,就漏了他的馅了。
“哈哈,爷爷,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您真是奸诈啊您!”
余冠群几乎要笑岔了,猛拍着余克凡的手,摇头笑着,好象婚事对他一点也不重要,反而这中间的来龙去脉更让他感兴趣似的。
“好小子啊你,得了便宜了,拿你爷爷来开唰了。”
余克凡的手杖又敲了一下茶几,脸上的笑意让他的威严削弱了几分。
余冠群继续哈哈笑着,心里却开始幻想以后的有趣生活来。
庄静荷,那个曾经让他颜面扫地又疯了的女人,她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