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

“哪个？”

“那个……”

“哪个？”程陌岩不耐，一只手突然挣脱穆青青的手，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睡裤，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霸道的握住了她的一边柔软。

穆青青吓了一跳，顾不得害羞，惊呼出声，“大姨妈！”

程陌岩一滞，抬起头来不满的望着她。

借着朦胧的月光，穆青青看到了他黑黑的脸，额头上四个烫金大字：欲求不满。

穆青青阖了下眼眸，两手抓着床单，对于这突然的安静，有些不自然。

程陌岩盯了她许久，半晌，伏到她身上，嗓音沙哑的问，“第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