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虎口,古称参合口。明朝为了抵御蒙古瓦刺南侵,多次从此口出兵征战,故而起名“杀胡口”。自从明朝隆庆五年,蒙汉“互市”以来,化干戈为玉帛,杀胡堡、得胜堡、新平堡(天镇)马市重新开放。1925年冯玉祥率领的国民军进驻“杀胡口”。是年,冯玉祥任命其十三太保之一的韩多峰为杀胡关镇守使,韩为了缓和民族矛盾,促进中原地区与塞外的贸易,遂沿袭自清朝以来的俗称,正式改名为“杀虎关”。
杀虎口两侧高山对峙,地形十分险峻,其东依塘子山,西傍大堡山,两山之间开阔的苍头河谷地,自古便是南北重要通道。
杀虎口关城是明嘉靖二十三年土筑,万历二年砖包,城周为一公里,高十一点七米。明万历四十三年在杀虎口堡外另筑新堡一座,名平集堡,其长、宽、高、厚与旧堡皆同,两堡之间又于东西筑墙相连,成倚角互援之势。
历史上的“走西口”的故事就发生在杀虎口。清初,长期镇压农民起义和抗清的战争,造成北方长城以内生产极大破坏,各地田地荒芜,屋宇残破,人丁流亡。大批破产农民、战败的农民起义军,或“携男挈女”或孤身一人,千百成群,背井离乡,冒禁私越长城,“走西口去归化”“觅食求生”。当时流民由土默特而西,或向蒙民租地垦种,或入大漠私垦,形成“走西口”的迁徙群体。直至解放后才结束了“走西口”的痛苦历史。
蒋凯西是本地人,来杀虎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杀虎口的历史已能倒背如流。他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在罗立凡面前显摆,自不愿白白放过。每一处景点都介绍的很细致,在他的介绍下,罗立凡的心彷佛穿越百年,注视杀虎口的几百年来的腥风血雨和兴衰更替,他仿佛经历了一场心灵冲击一场心灵洗礼。
“老幺,怎么样,杀虎口值得一来吧?每次来杀虎口,想着那一段早已远去的历史,我的心却依旧在战栗,我的热血依旧在沸腾。”蒋凯西叹了口气,“男儿当血战沙场,可惜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啊!”
“人人都渴望盛世,渴望学而优则仕,你倒好,反而……咦?”罗立凡说着说着,突然住口,神色微微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