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王铮摇了摇头:“这样的症状我从未见过,但我能肯定绝对不是普通的病症,我经常用毒,对毒素会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虽然无法确定,但我能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认为你爸爸是中毒。”
“你凭什么?”上官家林再次问道。
“直觉。”
王铮说罢,从身上酒精盒中取出银针,刺入上官家正身上几处大穴,轻轻捻动着。
“哼哼,直觉有什么用处?诗诗,你对你的父亲也太不负责任了,随随便便就能找个赤脚医生给他病,莫不是想盼他早点死吗?”上官家林阴阳怪气地说道。
上官诗诗的脸都气变了色:“二伯,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还在说风凉话!盼着我爸爸出事的人是你吧!不过有我父亲在一天,你就别想继承家主的位置!”
“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一个面容阴沉、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发话了,他的相貌和上官晴朗竟然有八分相像,估计这就是上官老爷子的大儿子——上官家齐,也就是上官云霄和上官晴朗的父亲。
“通知巨融国际所有董事,明天上午召开董事会,决定在家正病重期间巨融的暂时管理权。”上官家齐阴沉沉地说道:“诗诗,你明天代替你父亲参加会议。”
上官诗诗的小脸顿时就涨红了:“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爸爸现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你们却已经开始惦记分家产的事情!我爸爸这么多年来,何曾亏待过上官家族一个人?如果爷爷知道了这事情,该多寒心!”
上官家齐转脸冷冷道:“放肆,这是你和长辈讲话的口气吗?没大没小,家正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对了,家正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爷爷,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上官家齐说完,走了出去。
老大一走,屋子里的男男女女便都走了出去,没有一个人再慰问上官家正一句。
一群白眼狼在自己身旁虎视眈眈,父亲在这个时候病倒,真是太不是时候了!
偌大的一个家族,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真正依靠真正信任的人!
上官诗诗望着这一群人走出去的背影,然后着躺在床上的上官家正,泪水开始无声奔涌,父亲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的落井下石,此刻的她,竟感到如此无助。
在上官诗诗最无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