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饮水机没有水了,这个时候,张文山大大咧咧的拿着茶杯站起来,看了一眼饮水机以后说:“孔哥,老张这家伙怎么办的事情啊,不知道给我们换水啊。”老张就是这里的送水工,专门给各个部门送水的。
孔祥清想了想恍然大悟说:“老张啊,他儿子考上大学,今天请假送他儿子去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领导不可能不批准的。你要是真的着急的话,楼道口的拐角有一个饮水机,那里估计有水。”
出去了,楼道的尽头还是有一个高档的饮水机的,张文山顿时就乐了,但是他也没有想想,这个隐蔽的地方为什么放了一个饮水机啊。
这个时候,坐在王海东斜对过的白艳楠就一阵的偷笑。
看这意思,好像是有人要倒霉了。王海东刚刚的进来就看到白艳楠诡异的笑容,当下一头雾水地说:“白姐,什么事情那么可乐,说来听听。”
多了几十年的经验,这王海东在为人处世方面把张文山丢出去几条大街去。来到这里。打扫卫生,整理文件,甚至是应该是送水工的换水的工作都抢着干。对待老同志也是非常的尊敬。
和张文山比较起来,王海东更是能够团结群众。
白艳楠笑嘻嘻地说:“张文山这个傻帽,他杯子里面没有水了,连一会都等不了,这个时候居然是敢去外面倒水喝,他以为他是谁啊,外面的饮水机可是从国外进口的,书记专用的饮水机,哼哼,张文山要倒霉了。”
在官场上有无数的规矩,大多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但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的就是级别的差异。。
虽然是我党提倡人人平等。而且,如果是农民进到区委里面,在这饮水机上弄上一杯水的话,那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不是体制中人啊,这水书记喝得,农民也是一样喝的的。
就算是被聂长山遇到当场,聂书记也是少不得对农民兄弟嘘寒问暖一番的,比如说什么今年收成怎么样一类的,但是,如果是体制里的人的话,那就不成了。
王海东当然是能够体会到这种规则,有一次为了取回被文物部门收缴的一个清代珐琅彩花瓶,他在处长办公室等了两天才有机会和处长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