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昆围着耶律沛绕了一圈,道:“小子,你可知道本密探夜伏皇宫,为的是什么吗?”
耶律沛陪笑道:“不知道。”
太史昆道:“实话告诉你!本密探是专门抓淫贼的!想当日新皇登基后,曾寻找宫女侍寝,谁曾想,堂堂大辽皇宫,居然一个处女宫女都没找到!小子,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耶律沛喃喃道:“这……这我可没听说过啊!”
太史昆厉声道:“后果是吾皇震怒!皇帝他说了,宫中定是有淫贼出没!”
耶律沛急忙抢道:“不是的!这分明是那些宫女偷汉子……”
“住口!你敢怀疑吾皇的判断力吗?皇帝说有淫贼,一定就是有淫贼!”太史昆剑眉一挑,道:“吾皇为了擒获淫贼,以秋狩为借口,离开宫中,却把我安排在此,命我擒拿淫贼!哈哈哈,没想到啊,今日果然让我抓住一个!啧啧啧,还是越王的儿子!这案子若是报上去,绝对是大功一件啊!”
“你!你血口喷人!”耶律沛一跃而起,指着太史昆叫道:“你……你这分明就是想要立功,硬往我头上栽赃!”
“哼,栽赃又怎样?”太史昆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你那父亲越王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恶贼太史昆在上京外不过布置了数千兵丁,越王却说是有十万兵,并以此为借口调集大军进驻皇城!越王这番作为,本就是谋逆的手段!大逆不道的罪名他已经有了,再加上条宫中行淫也不过如此嘛!”
“啊!”耶律沛一声惊叫,咕咚又跪下了。这厮慌忙解释道:“密探大哥,冤枉啊!我爹干的事儿,与我毫无关系啊!说实话,我只是个庶出的,家族中的事儿,我丁点也插不上手哇!大逆不道的罪名,您可不能安我头上啊!”
太史昆狂笑道:“我管你插不插得上手!谋逆之罪,要株连九族的!莫要说你是庶出的,就算你是私生的,一样也得陪着你老爹掉脑袋!”
耶律沛闻言,泣道:“哎哟密探大哥呀!你这话说得忒重了!我爹是有那么点想要自立为王的意思,可他的基业在中京,他要是想造反,也得在中京起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