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禁军里,发饷是军监说了算,士兵升迁也是军监说了算,士兵考勤是军监说了算,制定训练计划还是军监说了算!合着徐宁这军都指挥使一个正团级干部,就只能每天早晨带着兵丁们喊个一二一跑步走!
徐宁手下无权,平时要求士兵又严厉,上上下下的没几个人愿意理会他。于是乎他在边关混了两年多,活的还不如在京城里当教头时候来的快活!
眼见着家底都变卖了,在边关也没捞着贿赂,升迁什么的更是连影子也没有,真个是壮志未酬钱先光,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就在这个绝望的时刻,帅到刺瞎眼的卢俊义出现在了徐宁的面前。眼瞅着一颗人头一百贯钱的超高额红利,徐宁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啊!于是徐宁这家伙也不管任期到没到期限了,索性把帅印一挂,穿上祖传宝甲赛唐猊,喜滋滋的跟随着卢俊义上了路。
“如此说来……”太史昆小心翼翼地问道:“徐兄弟带了多少人马来?”
徐宁低着个头,啜啜道:“这个么,实不相瞒……俺是独身上路的……”
“独身上路?”太史昆惊叫道:“那咱们坐着的这个营帐却是从何而来?”
徐宁尚未答话,一旁的王进却是拱手答道:“太史兄弟,没见到营前悬挂的旗帜是个‘种’字么,这营士兵是我的手下,乃是延安经略府的禁军花蟒营。”
太史昆闻言,沉吟道:“延安府的禁军来真定府剿匪,这行得通么?”
王进笑道:“这有何行不通?反正咱们要办的是私事,又不是公事!只是这营士兵也不是满额的,只有二百人。”。
此时徐宁也帮衬着说道:“昆哥莫要小看了这二百人,他们这一伙若是发了狠,敌个千百号敌人也不是没可能的!别看我身在大茂山,实际上与花蟒营的这伙兄弟们也是老相识了呢!”
“哦?”听得这二百禁军貌似还是精兵,太史昆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徐宁笑道:“花蟒营这二百口子人啊,原本都是京城里的混混!其中有几个,还是与我从小一起混到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