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振邦说:“咱们泽河市有古爷这样一位人物,也是荣光啊,不仅仅是在全省,乃至京城和其他省份古玩界里,也是名声响亮,古香轩这一开张,可要为咱们泽河市这座历史悠远的古城打响名气啊!”
“余书记这话让我压力倍增,哈哈。”姚出顺连连客气道:“都是朋友们谬赞,担当不起,担当不起。”
庞忠说:“我对古董古玩这些东西不懂,也没什么偏爱嗜好,今天开张大吉的日子,本不该说些不中听的话,可我这人性子就这样,不说总觉得憋的难受,古爷还望别介意。”顿了一下,庞忠接着说道:“踏踏实实经营,本本分分赚钱,切不可走上天宝斋部明远的老路啊,到那个时候,我们公安部门可是不会讲什么人情的。”
“那是自然。呵呵。”姚出顺并不在意,笑着说道。
郑荣华从中圆场道:“庞大局长这就是职业病?”
在座几人便都笑了起来。
事实大抵如此,刚才庞忠的话有一半是处于好意提醒,有一半则是警示。他心情算不得太好,虽然说破获文物走私大案,确实让他也得到了褒奖,可说起来短短不到半年时间,活河市接连发生了两起震惊全国的大案,在另一个层面上,庞忠还是觉得似乎自己这个公安局长有些失职了。
又闲说了几自之后,郑荣华貌似随意的问道:“古爷,你那位股东小友许正阳,怎么不和你一起走走过场,也好多认识些人?”
“他?”姚出顺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小子说他脸皮薄,见了有钱有地个的人就紧张说不出话来”就这么个性子,不大爱出风头。”
“难得啊。”郑荣华点头赞赏了一句,继而又往许正阳那边看了一眼。
余振邦和庞忠则是愣了愣神儿,继而也往许正阳那边看了看。这个,小子,竟然是古香轩的股东?和古爷姚出顺是好友?不简单嘛,怪不得那次面对着那么多高官和警察在场,他都能够风轻云淡,坐视事态跌富起心,,只不过,这年纪也委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本想着有意无意的再问几句有关许正阳的问题,却在此时赵庆和钟山二人
余振邦和庞忠自然是满面笑意,让二人落座,浅谈了几句,喝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