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大致情况的许正阳,思索了两天之后,也就不再担心什么,平平静静的住在天虹宾馆内。
相关人员和他谈话,询问时,他就实话实说,也不隐瞒什么,也不强调什么。
至于有时候谈话对象刻意的引导许正阳,暗示什么,许正阳都不理,爱谁谁。
直到昨天下午,专奉卜组的组长,市公安局督察队和政治部的负责人,也就是市局副局长肖汉军亲自过问许正阳的时候,许正阳才轻轻淡淡的说:“给我纸和笔,我要写一些东西,明天,明天您亲自来取,别人我信不过。”
肖汉军很是诧异,这今年轻人一副风轻云淡,毫无畏惧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让人想不到。
不过肖汉军也没想别的,当即就安排人给了许正阳稿纸和笔。
今天上午十点多钟,肖汉军来了。
许正阳脸色羊静的把自己写好的一页稿纸递给了肖汉军。
肖汉军接过稿纸,,几刚扫了几句话,眉头就皱紧了。稿纸卫字数并不多也写不了多少。肖汉军本以为许正阳大概是这几天想通了,所以要认真考虑一晚上,然后写出来几页需要交代的情况。
没曾想他就写了这么点儿字。而且内容竟然是直接点明了有人要诬陷迫害县公安局长赵庆和县刑侦队长钟山,并且把主谋几人的职务、名称,都写的清清楚楚,又大致写了些他们诬陷迫害赵庆钟山二人的动机,以及做这些事情的大致步骤。
看完后,肖汉军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猜的。”许正阳表情平静的说道,好像这个理由没什么不妥。
肖汉军一愣,继而有些生气的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吗?就凭你写的这份东西,就足够判你入狱了,这是诬陷和诽谤,而且是政府部门的官员,”
“我能抽颗烟吗?”许正阳微笑着问道。
肖汉军没有说话,旁边的一名随从人员掏出一包玉溪和一个打火机,推到了许正阳面前。
许正阳点燃一颗,随意的抽了几口后,发现肖汉军的脸色越来越沉,便说道:“您得保证我的安全。”
“可以。”肖汉军眼睛一亮,点头说道,表情产肃认真。
“其实啊,我一直都不敢说。”许正阳弓着身子,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抽着烟,将脸部隐藏在烟雾后面,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和沈浩兵发生冲突,打伤他的那天,责任也确实不在我们,不过那天在南城乡派出所,赵局长没来之前,他们在派出所里把我们销在暖气管道上打了我和陈朝江,所以我心里一直有记恨。想着偷偷报复他们的,所以私下里跟踪过田宝屯
说到这里,许正阳停下,似乎在考虑着接下来该说什么,抽了几口烟后,看肖汉军表情严肃,没有怀疑的样子,便接着说道:“廖永贤和田宝屯那天在田宝屯家门外谈话,嗯,是在车上谈的,因为开着车窗,所以被我听到了。”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官汉军沉着脸问道。
“我害怕啊。”许正阳露出一副犹豫的模样,说道:“谁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市里的人物是谁,再说他们有权有势的”本来这次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他们去迫害,顶多就是让我住上两年监狱,要是我说出来这些,指不定就把我害死了。”
肖汉军说道:“为什么又要告诉我?”
“您早来我早告诉您了。”许正阳苦笑着说道:“您还记得泽头镇原所长沈群一案?那时候我听人钟山所长和吴峰吴所长提起过您,说您是刚正不阿的一位好领导,沈群一案也是您一力主使办下来的。”
肖汉军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继而皱眉说道:“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