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陈煦右手食指缓缓的扣动扳机,青檀并不清楚手枪的原理,可听着从陈煦手中传出的机簧的“咔咔”声,她知道那是暗器发射的信号。双目盯着陈煦,她咬了咬红唇,“青檀即便身死,今天也必须阻止你。”
陈煦着青檀手中长剑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肌肤,他左手同样慢慢的扣下了扳机。
“师兄!”
冯清的声音传入陈煦耳际,他如闻天籁。
冯清知道陈煦出狱的消息,她想见他感觉有好多话要跟他说:剑岳宗天机老人为他的孙儿向爹娘提亲了,当着长辈的面拒婚,她也知道爹娘恐怕会落下教女无方的恶名,可她却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然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有人前来提亲该怎么办?她心里多么渴望前来提亲的人是师兄啊。
走到宁国公府门口,冯清又怕撞见梦瑶。男人与男人吵架、甚至是打起来,基本第二天就能和好,美其名曰不打不相识;男人与女人争吵,几个小时后就可能滚到床上去,这也就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女人与女人却不一样,一起不经意的争吵,双方的耿耿于怀可能持续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冯清与梦瑶第一次见面不算愉快,其后接触虽不多,她也耳闻了梦瑶的小心眼,两人即便见面怕也成不了朋友。
徘徊良久,冯清终究没有进门,心烦意乱,她尽捡着僻静的小路溜达,回想着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时而娇羞,时而失落,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地洞里他为她包扎伤口的情景,师兄触摸她肌肤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麻酥酥的好生舒服。这几天,冯清多次在梦中重温这种感觉,师兄坏坏的解她衣服,然后两人就像秘洞里到的画面般纠缠在一起,每次醒来她都觉得害臊。
冯清感觉陈煦其实也是喜欢她的,梦瑶只是先入为主罢了。在秘洞里她也曾大胆的问过他有没有喜欢自己,可惜他却没有明确答复,真让人苦恼呢。
冯清不认识青檀,见她拿剑指着陈煦,她即把她划入敌人的行列,清陈煦身上的鲜血,女孩儿出离的愤怒了,娇叱一声,宝剑出鞘,她如炮弹般射向青檀。
青檀挥剑迎敌,长剑交击,一个含怒出手,一个仓促应战,两人同时后退三步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