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曲沧的别墅外面。

曲牧香紧盯着谢浪，说道：“你今天就要回去？”

“是的。”谢浪应道，他跟曲沧的合作暂时已经高于段落，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至于昨天晚上生的那些事情所带来的后遗症，以曲沧的身份和手段自然是很容易处理的。

“你就不想多陪陪人家？”曲牧香柔声道，“昨天晚上，我们一齐夜游黄浦江不是很开心吗。”

“唔……的确是开心，不过昨天晚上也让我意识到自己险些错过一些很弥足珍贵的东西。我觉得，前途和将来固然是重要的，但是一个人如果失去了信仰，把任何东西都看作是一场交易的话，那么人生也就失去了意义。”谢浪说道，“可能，我之前对于个人爱情问题上的决定有些太草率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曲牧香的语气微微有些颤抖，她大概是猜测到了谢浪可能会说什么了。

“我是说，我们都不应该把功利因素和爱情纠缠在一起，这样是不对的。”谢浪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委婉而有“艺术性”，“爱情是神圣的，我先前不应该计划用爱情来谋求事业和将来，我也不应该和以前的女友分开，这样做是不对也是不道德的。”

当然，事实上谢浪先前跟冉兮兮所谓的“分手”，也是经过了冉兮兮授权的。不过，这么说，只是谢浪希望能够让曲牧香容易接受一点罢了。

谢浪觉得这样子说已经很委婉了，但是没想到曲牧香的反应仍然有些过大，她竟然一下子在谢浪面前大哭了起来。

曲牧香的反应让谢浪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安慰道：“都是我不对……不过，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以你的个人和家庭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比我优秀十倍、百倍的人……”

曲牧香却听不进谢浪的安慰，哽咽道：“谢浪……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