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嗅到了另外一种酒味,在她十五六岁,十六七岁的时候,爷爷的酒柜里藏着很多酒,她和绾绾也会偷偷的喝酒,俩人私下研究过一阵儿,算是会品酒囡。
跟他之前谈合同的时候喝的应该不是同一种。
闻起来更加的醇香,且莫名透着一股更加性感和蛊惑的气息,她下意识的问道,“你们在喝酒吗?”
俩男人在一起喝酒,倒也正常。
顾南城盯着她,“嗯。”
于是晚安以为,薄锦墨也在里面,只不过过来开门的不是他,但是听刚刚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冷静而条理清晰,没有什么醉意。
她抬脚走了进去,门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走到客厅的沙发边,果然看到茶几上摆着几瓶酒,大部分都剩下空瓶子了,东倒西歪,但是沙发上没有别的男人,她回头问道,“薄锦墨呢?”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腰被扣住,还没反应过来紧跟着就是一阵旋转,她整个人都直接落进了沙发里,然后带着酒味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一般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晚安懵了懵,手推着他的胸膛就要用力,但是更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缠着她的柔软肆意纠缠。
他喝醉了吗鲺?
晚安看着男人黑得吓人的眸,只觉得他似乎不是喝醉了那么简单。呼吸沉重而粗,他扣着她的下巴接吻,像是把这段时间里那层绅士温柔的皮囊给彻底的扒了下来,剩下最原始的样子。
吻了多长时间,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总是直到晚安喘不过气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稍稍的离开了她的唇,干净温存的眉目染着某种压抑许久而迸发的妖邪。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巴,“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低低的笑着,“谁准你这么说的,谁准你这么想的?”
男人的嗓音显得温存,但是透着张扬的危险,尤其是她小腹处清晰。
“你喝醉了……”
“喝醉了不好么,”他又笑,性—感得颠倒众生,又让人心尖生悸,“喝醉了才能借酒逞凶,是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