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懒得去猜测发生了什么事,应了句好就朝楼上走去。
“晚安。”
两个字,清淡冷峻,开口的是薄锦墨。
晚安顿住脚步,淡淡看去,等待他的下文。
“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牵扯到她,”顾南城极其不悦的嗓音打断他们之间视线的对视,淡漠至极,眉头也拧得厉害,“晚安,你上去。”
晚安看了他一眼,转而问薄锦墨,“你想跟我说什么就说,不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对话的权利还是有的。”
这话明着是在跟薄锦墨说,但实际又是对顾南城说的。
这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顾南城的脸色当即就沉得厉害,三个字宛如从喉间深处蹦出,“慕晚安。”
晚安朝他清淡的笑了笑,“怎么?我有说错吗?”
她想跟谁说话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即便他的事情半个字不跟她说让她像个傻瓜似的被闷着。
薄锦墨嗤笑一声,淡淡道,“你上去吧,你敢惹他生气,我可不敢跟他掐。”
直到她的身影在楼梯的转交消失,顾南城才从茶几上拾起香烟盒和打火机,悠的点燃,烟雾飘散,声音冷沉似凉水,抬眸淡漠道,“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不需要知道。”
“是么。”
顾安城一贯温和的脸上难得露出凛冽的锋芒,语调却是没变,“我已经找过米悦了,笙儿大概不会有什么损伤,其他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神情淡漠莫测认识了将近十年的男人,淡淡的道,“盛绾绾……真的没在你的手里吗?”
薄锦墨镜片下的眼睛微微一眯,半阖着眸,闲适的道,“如果他的爹跟妹妹都在我的手里,盛大少靠着一个权利重心远在美国的财阀怎么跟我斗?”
顾南城薄唇勾勒出难以形容的弧度,似笑非笑,似讽非讽,他平淡的道,“万一,你舍不得那个纠缠了你十个年头的女人呢?”
空气中有细细的暗流,无声无息的涌动着。
“那你又何必舍不得慕晚安下水,”薄锦墨摊摊手,“你要知道,盛西爵是不会对她下手的,有她做中间人传话最好不过。”
顾南城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简单地不容置喙,“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