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顿时泄气,尤其是直接参加战斗的人,更是一脸的灰。这种心情可以理解,做了那么多准备,费了那么大工夫,非但没把人干掉还被徒手干了下来,想必对信心打击都很大。
“做人别太贪心,当初苍刃也不过和这家伙拼了个两败俱伤而已,你们能打成这副样子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哦,对了,你们不是还被强压上了一个击坠灰se微笑的任务吗?刚好,现在把这玩意儿抬到司令部去,应该还能赶得上一顿庆功午餐。”
伊蒂丝说得轻描淡写,我们却都吓死了,这不是和做假账差不多。
疯子满脸不可思议:
“喂,大小姐,这样真没问题吗?不会被军法处按军规办了吧?”
“放心不管人死没死,只要有座机为证你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任务菜单上只是说‘打下来’,可没有写连机甲兵一起打下来,况且只要有这个壳子在,上面的法子自然有的是,轮不到你们cao心。”
除了一向正直的上尉对这种钻词句漏洞的行为皱起了眉头,大家都稍稍好过一点,只是一些心细点的人还是有些疑惑,比如说道钉同志。
“奇怪,总感觉今天灰se微笑的表现很奇怪,好像…..好像在刻意避免和我们打一样。”
我感觉打了个岔,问铁牛怎么样了。
回答是不太好,大面积烧伤,现在还躺在治疗胶囊里,比较运气的是虽然驾驶舱烧得一团糟,但是小命好歹保住了。
那就好了。
出于真诚的感谢,大家盛情邀请伊蒂丝留下吃顿便餐,但是大小姐很有礼貌,也很坚决地拒绝了,表示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必须要回去,于是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她送上机甲。
临走前,她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以后小心点,不是每个人中二的时候,身后都有一个帮忙矫正的美少女。”
我苦笑。
两台【德普】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残骸抬上了车,由大头带着疯子和牙哥两条大汉压阵,我借口疲劳没有去,但是随后的事情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毛熊军官们的表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痴呆;如果在仔细一点的话,就是完全痴呆;然后就是一群人掀桌子翻板凳的大声欢呼一通,一开始说要给我们发一般只有中层军官才能拿到的银翼勋章,但是副官们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齐需要的数量,最后将军们干脆从自己的礼服上直接拆下来往他们胸口上别。
别完了,这帮家伙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大堆白酒,就在司令部里海喝起来,说是为了庆祝共和**和条约军友谊地久天,据说连一向古板的波尔克中将也参与其中,这条消息我不敢确定,因为最后被抬回来的三个家伙各个喝得鸡鸭不分,胡言乱语。
颁奖典礼是在我们那个简陋的食堂举行的,富有这方面经验的科尔尼诺夫上尉负责颁发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勋章,最离谱的是我们发现里面除了银翼勋章外,竟然还有只发给中将以上高级军官的“国家英雄”勋章,估计毛熊们醒酒后非得心疼死。
因为在外人看来我并没有参战,所以我自然什么也没有拿到,不过按照我的丰功伟绩,有这待遇我已经超满足了,只求就这样给我回归正常生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