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面大刺刺地一声吆喝,一下从树林里呼啦呼啦的走出十几人,手里都提着小型自动武器,后面还有两台五米左右的,呆头呆脑的民用作业机甲。我注意到这帮家伙虽然都是一声当地居民打扮,但是掩饰不住东方人独特的外貌还有职业军人的干练。
领头的是一个jing壮但是有些其貌不扬的汉子,一枝安装了滚筒弹鼓的9mm冲锋枪在他手里跟枝手枪似的,特别惊讶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还以为这些段子只有我们内务部的人知道呐,没想到你小子也能答的那么顺溜。”
“………快别说了,我都要吐了,你们竟然还都听过。”
我都快吐血了,老猫呐牲口竟然把这玩意儿当暗号用,也不嫌自己sao过头了。
“没事,中校也就是这样的人,你和他接触多了就习惯了,哦对了,你好像是叫陈项什么的吧,好像老猫和我们交代任务是反复提到你的名字,好像挺欣赏你的。”
汉子大大咧咧地说。
抱歉,我一点不想再看到他。
“内务部特勤处,杜北少尉。”
汉子自报家门,
“教导团,陈项中士。”
一听又是长官,我马上立正敬礼,杜北则赶紧摆手道:
“算了算了,我这个少尉只是挂名而已,在这里当都已经当了八年伐木工,如果不是这次任务,估计我都快忘了档案里还有那么一茬了。”
这事简直是骇人听闻,一不是为了什么民族大义,二不是为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任务,只是作为一枚无关紧要的闲棋冷子,竟然抛开父母亲戚朋友,在人生地不熟的邦联整整呆了八年。
“呵呵,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这些人既没有好头脑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会关系,只能做这些最低端的潜伏工作,一次往一个国家丢个几十上百人,就算被挖出来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如果侥幸混过去,不是默默无闻一辈子就是接这种级别不高的搬运工任务,不过我们也不指望别的,能帮国家出上这份力就很知足了。”
杜北憨厚地笑笑,露出像压缩饼干一样厚实的嘴皮。
“干完这票估计我的使命也算到头了,可以回去给我家老娘老爹尽个孝,八年也没回去过几趟。”
“喂,别乱说这种‘干完这票就回家’之类的话,那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