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这个倒霉的地方继续呆久,我们马上撤回了后方,相比上次报废了大半机体,这次教导团的运气要好得多,除了我一机被砍得惨不忍睹外,其他各机都是轻伤,而且最重要的是无人阵亡。
或者说是教导团的战技也在迅速提高?
晚饭时间,甘特罗夫派人专程送来了美味的大餐——一大堆过期的罐头和估计从冷冻柜底下翻出来的,几乎冻成冰砖的蔬菜。
负责这批货的军官傲慢地表示,最近食品供给紧张,这已经是他们做出的最大牺牲了,言外之意就是爱吃就吃,不吃滚蛋。
弟兄们没有屈服,科尔尼诺夫上尉指挥我们架起一口大锅,把雪水化开煮沸之后,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倒进去炖成了一锅从口感到视觉冲击都相当“震撼”的乱炖,就着压缩饼干,大家就这样随便把晚餐解决了。准备看笑话的毛熊们统统目瞪口呆,当我们询问是否也要来一碗的时候,这帮家伙马上吓得逃掉了。
用餐中间的气氛很愉快,因为教导团在那天迎来了第一个单独击坠数字,估计也是共和国历史上第一个机甲单独击坠数,只是当事人心情一直很不好,坐在角落的一堆营地建材上,连个声都不想出。
中间有不少弟兄想过来搭话,但是我被我烦躁的躲开了,再唧唧歪歪我就直接开踢了,大家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只好远远地观望着。
“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楸着头发低沉地呻吟道。
今天的战斗毫无疑问是我完败了?是机体问题吗?不,跟那个没有关系;是发挥失常?不,也不可能,因为我感觉今天比在模拟战斗表现好了很多,甚至是有点超常发挥了。
那么…..就是苍刃太强了吗?
思路不得不回到原先的点上,也是我最难以相信的一点,那种she击速度带给我的与其说是震撼,不如说是屈辱感。
因为我根本不可能练到那种程度,但是有人却做到了,而且还用这一手轻轻松松干掉了我。
“没赢过‘苍刃’所以很不爽吗?”
随着平静的声音,一个人在我身边坐下来,我从那个独特的语气听出是科尔尼诺夫上尉。
“赢?话说我可是一枪都没有打中他啊。”
我自嘲似的笑起来。
“他的中弹概率本来就小得吓人,近卫机甲师一般都是在最险恶的战场上作战,但是一整年仗打下来,整个联队的座机都换了好几台,就他毫发无损。据说今年的记录也才刚刚在维堡被打破,好像是那个机体上刻着笑脸的诡异机甲兵吧,真是个了不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