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炮火连she而出,似乎想逼迫我退开,因为距离很近,我一连吃了好发直击弹。
但是我才不甘心就这么丢掉已经到嘴边的猎物,不顾已经被敲地叮当响的装甲板,也是一个大角度急转弯牢牢钉在【伊尔】的航线上,死咬住目标不放。
she击,再she击!
我快速齐she了两排弹链,才拉高脱离自动炮塔的攻击范围。然后我看见【伊尔】的被装甲盒包裹的喷口像炸开的爆竹一样,被整个撕裂开,机体手舞足蹈地拖着浓烟从空中坠落下去。
我迅速扫了一眼机体三维图像,发现肩部和臂部装甲都被打成了绿se图案。原来这玩意儿也就一袭扰武器,倾透力或许连三十毫米也没有。
倒霉的【伊尔】还在空中挣扎,我都替它觉得烦了,拔出复合斩剑以大迎角俯冲下去,准备帮它一把。
迫近,举剑,劈杀。
我对准的是躯干驾驶舱,那是机体装甲最厚的位置之一,但是在高能镭she刃面前并没有多大意义。外层装甲很快被光束融化,复合装甲也没有扛多久,我感觉刀刃很快触及了基甲。
据说在旧世纪中东地带空战中,有困在驾驶舱里无法逃生的虔诚教徒会用坠落前的最后几秒钟做祈祷,不过在这个神明恩典并不很普及的国家,我觉得这哥们最多就会流着口水和眼泪发出绝望的惨嚎而已。
等一下………
摧毁机体的快感瞬间被一阵森冷的感觉打断,说不出来为什么,但是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妙,非常不妙。
下意识地横打cao纵杆,我驱动机体像翻跟头一样剧烈地“甩”了出去,肌肉一下子没跟上神经反应,连胆汁都从鼻孔里呛出来,刺得我差点没嚎叫出来。
但是我已经没有发窘的时间了。
下一秒,一道凌厉的火线已经闪电切过了我刚才所在的区域,如果再慢一点估计我就要被活生生剁碎了。
“哒哒哒”“哒哒哒”
五发she弹一组的短火线,如同镜片反光一样迅速在我的视野中亮起,机体搭载高jing度传感器几乎成了废物,因为she弹几乎是和它们同时启动的,如果按照战术条例来,我已经不知道被she杀多少次了!
好快的出枪速度!
我憋死一口气,驱动机体狂暴地在三维空间内疯转起来,一次次惊险地规避着袭击火线。【伊尔】的47mm装甲机枪的威力非同小可,击中任何一个部位对于【加兰德】来说都是恐怖的重伤,我没有硬扛下来的信心,所以只能像踩着鞭炮的狗一样乱跳。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可耻到让人想死,而且酸痛的鼻腔和快要消耗殆尽的肺部氧气也在不断折磨我的神经。
可是对方的she击不但准,而且密度分布非常均衡,压制得我连松口气的时间也没有。
我特么都快要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