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搭界,共和**和条约军是一直以来的兄弟军队,共和**的声誉就是条约军的声誉,条约军的声誉就是共和**的声誉,你身为共和**军人,怎么连这点自觉性也没有。”
好吧,我确实没这个自觉性,因为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叫我去哪里给你找!
“那太好了,既然大家关系那么好,人头也别砍了,把以前‘因为无可抗拒原因’踢走的哥们召回来做不到,干脆给个优惠折扣把剩下的人一起留下得了。”
中将的脸色瞬间变了,恼怒地一拍桌子。
“放屁,你当军队是菜市场吗?可以随随便便讨价还价!”
“不敢,要是在菜市场我早就喊城管来掀摊子了,可惜在这里菜贩子就是老大。”
“你……”
中将脸上的肥肉像果冻一样不断哆嗦着,非常滑稽,也非常有趣。
一直沉默不语的古格耶夫上将抬起手掌打断了将要暴发猪癫疯的中将,转而用机械般冷肃地口吻对我摊牌了。
“好了,中士,我们没有和你聊天的兴趣,这件事是已经决定好了的,如果你现在不愿意的话也可以,我想我们明天可以用书面通告的方式处理。”
看看,还是做老大的干脆,直接用强权搁到得了,啰啰嗦嗦一大堆反而显得自己很没档次。
我笑笑,说我一个人决定也不太好,能不能先放我出去打个电话和家里还有主官们商量商量,两位大boss以为我服软了,马上放缓口气表示我们就在这儿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进来,想仔细再说。
于是我转身出了门,马上走进拐角的厕所里,关上蹲坑的门板,借着“良好”的气氛,在pcp里插上那张会员卡就开打。说实话我当时对这玩意儿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毕竟又不是阿拉伯神灯说什么就是什么,况且这兔崽子也结结实实忽悠了我一次,早就没啥信誉度了。
但是我一介无权无势的异乡人也没别的关系牌,纯粹抱着不用白不用的态度先打打看。
通话音只响了第一下就被接通了,首先传入我耳朵里的还是那倒霉的斯拉夫味汉语。
“您好,陈项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你们公司能提供什么服务?”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