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真的还会回来吗?”这是海伦娜鼓起大眼睛说地话。
“票子那么好捞怎么好意思不来。”这是哈伯特歪着嘴角说地话。
“果然还是来比较踏实一点。”这是米克尔嘀咕着的话。
所以你叫我说什么才好,我只好笑笑说着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合家幸福之类的废话,然后逃一样一溜烟跑上了飞机,好像生怕走慢了他们就要抢劫我一样。
飞机慢慢启动了,和来的时候一样,偌大的座舱里依然只有我一个人乘客,依然只有快要散架似的咯吱咯吱响陪我作伴。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开背包的拉链,扒开一大堆乱七八糟地杂物后,露出了用防水布遮挡的底层,我用手指一点点摸下去,很快在角落摸到了一个不大的暗格,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容易忽略成一处普通的褶皱。
我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确认了一遍没有人之后,才一点点把缝合线挑开,露出了一个用牛皮纸袋包装地严严实实的“东西”,我再一次拆开伪装,那“东西”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一叠叠浅黄色的大额票子。
我先拿出了三整叠用纸条整整齐齐封装好的票子,那是三万;然后又拿出了一叠散钱,那是两千,我第二十次认认真地数了一遍,确实是三万两千马拉,一毛不少,老狼那货果然没有坑我。
相当于我爹一年的工资就在短短两个月里被我赚到了手,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滋味,硬要分析的话大概是六分激动,四分恐惧。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把钞票全部塞回了暗格里,认真地把线缝了回去,暗暗下决心,这次就当是被人当猴耍了,以后不管开多少价,这种血腥的战争钱是再也不能赚了。
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在当初的出发点下了飞机,还是那辆豪华商务车在迎接我,拉开车门,我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阿西莫夫那张奸笑地脸。
“哟,好久不见,听说您干得蛮不错,都出乎我预料之……..等等等等,先别急着动拳头,大家都是文明人,唉,您怎么连刀都摸出来了,先别乱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呐!”
“有屁快放!”
我忍着火大把刀子收回了口袋,粗鲁地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真皮椅子上。
汽车也在这时发动了。
“呵呵,接着刚才的话说,我带了快二十年雇佣兵了,但是像您闹出那么大动静的可是头一回啊。”
“都是拖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