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怒了,一把抽出一瓶伏特加摔在桌板上。
“妈的,老子也够蠢,竟然和你们这些废人讲话,来来来,有一个是一个,看老子今天不干翻你们!”
大家撸起袖子轮杯换盏,顿时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叫骂一片,一开始我还努力统计着杯数,喝到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了,只记得有人敬酒过来,我就机器人复诵程序一样举起酒杯一碰,一饮而尽,然后再满上继续。
也不知道多少次后,又是一满杯酒递到了我鼻尖下,我稀里糊涂地伸手拿起自己的份举起来一碰,然后把那杯嗅一下都头晕的烈xing液体送到嘴唇边………
“哟,喝得挺high啊。”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这个声音我很熟悉,就在前三个礼拜我还跟她对了一枪,险些打出了人命。
但是我根本没有做好在这里碰上她的心理准备,当时一口烈酒没咽下去,喷了对面的兄弟一脸。我也管不上他,一下跳起来向后转,毫无意外地看见伊蒂丝抱着胳膊站在我面前,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
她没有穿制服,而是换上了休闲的牛仔裤和白se棉毛衫,金se的短发似乎留长了一点但是依然不过肩膀,似乎她并不喜欢过长的发式。比较显眼的是,她的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白se伤痕,看得我内心里发虚。
“过来一下。”
毛熊妹子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道漂亮的剪影,我抬腿就跟上去,铁牛和大头赶紧一左一右架住我,说哥们你疯了,你刚she了人家一脸还有胆和她走,搞不好这小妞已经埋伏了几条大汉等着爆你菊花呐。
我说没事,被她看着爆也乐意,两位大哥听得大骇,慌忙松开手离我远远的。
当时我肯定是得了神经病。
伊蒂丝是在二楼的包厢里,别看外面吵闹震耳yu聋,但是包厢里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怀疑这里肯定有什么军用技术。我们之前也挺好奇的问过价,但是酒吧给出的数字让我们第一反应是不是多加了一个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包厢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圆桌,两张椅子还有一个酒柜。但是有些惊人的是里面竟然是四面全通透的,可以完全看到一楼的状况,而不会被外面窥视,我第一反应就是租这种房间的人肯定有点心理障碍。
伊蒂丝拖着下巴,百般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敲着瓶盖,酒杯里干干净净,一滴液体也没有,我打了个哈欠在她面前坐下来。
“胆量倒是不错,就不怕我报仇。”
这家伙还真是没情调,一上来就是喊打喊杀的。
“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是专门请我喝酒的。”
我抱怨了一句。
“那可真遗憾,我不喜欢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