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冷峻忽然一下傻了。
冷月也哭出了声音:“师父,我们走了你老人家咋办?留你一个人在这,我们不放心!”
“呵呵,老君观这大半年已经今非昔比,每日前来的香客络绎不绝,何况还有胡济夫妇,有他们在,为师不会有事。”
“师父,我不走,我留下来照顾你一辈子!”
“傻孩子!”冲虚道长将冷月扶起来,替冷月擦掉眼泪公子照拂,为师倒也放心。”
“师父!”冷月哭的更胜,冷峻也开始抹眼泪。
霍金看着这师徒三人,又看看抹眼泪的母亲,扭头问霍老四过去也行,用得着这么哭哭啼啼吗?”不跳字。
霍老四瞪了自己的傻知道。这一走,或许真的会是生离死别。作为抚养冷峻、冷月兄妹长大的人,在这兄妹二人心中的地位自不必说。
苏任放下茶杯,恭恭敬敬的给冲虚道长施一礼:“道长放心,二弟和大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苏任对天盟誓,绝不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冲虚道长点点头公子包含。”
事情就这么定了。老君观也进入到了非常时期。胡济被任命为这里的掌柜,留在老君观,作为和老赵联络的桥梁,温水县大大小小的作坊和有关商业的一切事情都由胡济安排,同时制盐的事情也不能停。只要老赵那面有要求,胡济就得极力配合。
苏任要去成都的消息,传开之后,各村、各镇的乡老和百姓便络绎不绝的前来为苏任送行。苏任全都一视同仁,亲自下厨,做一些可口的饭菜招呼。一边吃一边和这些老人拉拉家常。
最早接触老君观的是吴家坪,这里离老君观最近,也是当初参与制盐最早的村庄。如今的吴家坪已经是温水最富裕的村子,每家每户都有人在老君观做工,吃得饱穿得暖,日子过的滋润。
吴家坪的亭长吴世龙,年近七旬,拉着苏任的手说话,只要你记住,无论你干啥,老头子都支持你!”
“小子记住了,等小子过的不好就回来,到时候,从成都、长安给你带些你最爱吃的糕点,您老保重身体,看小子怎么把咱温水,把咱老君观的名声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