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明玉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午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起火来了?”
白毫说道:“中午林辉他们几个下手狠了,把几位大人灌的横着出去的……本来他们早看这些文官端着架子不顺眼了,瞧不起武将·便想给他们点教训,做的有点过分了,爷之前叮嘱过·不许太过分的。这要是传出去,被御史知道了,怕要被告状的。”几个文官实在醉的厉害,不少人都醉的把持不住,尿了裤子,要是被御史知道,光是官员酒后失仪这条罪名,安西侯府都会被参成筛子。只是这些,白毫实在不好跟明玉说,只含糊提了提·希望明玉能明白。
“我知道了。”明玉笑着点点头,其实不算什么大事,那些文官丢了脸,自己肯定不会声张,御史也没那么闲的功夫管到天水来,京城里那么多斗鸡走狗的纨绔不参·参杀敌报国的安西侯爷,脑门被驴踢了吧。
快到书房,都能听到司马宏大声骂人的声音,“你们这群蠢货!脑袋里都装的是豆腐渣吗?能喝酒就了不起?以为现在安定了就万事大吉了?现在才是个开始!你们当我不知道那群文官瞧不起我们,不服我们管?不好好想想怎么打好关系,能用的让他们变成我们的人,不能用的再另想办法,只知道斗酒坑人,目光短浅的蠢货!回营区各领二十军棍去!”
白毫打了个冷战,叮嘱明玉,“太太,您可不能说是我去找你的,就说……您做好了饭,来找爷吃饭的!”
明玉哭笑不得,摆摆手,小声道:“我知道了,不会供出你来的。”
白毫笑了笑,如释负重,高声冲书房喊道:“爷,太太过来了。”
司马宏如炸雷一般教训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咳嗽了一声,说道:“好,等会我就出来。”温柔了不止一个八度。
明玉和白毫站在廊下等了一会儿,就瞧见书房里的门开了,司马宏先出来了,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说不清是喝酒的后遗症还是薄怒产生的,眼神凌厉,脸色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