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开门的消息很快就风一般的传开了去,本就不少人盯着的地方此时更是成了焦点,左左不停的看向门口,这程慎言怎么还没来?
陆续有病患进来,身为医者,左左向来心理素质不错,再大的事也先放到一边,专心看病。
队伍又排了起来,这次大家都自觉了许多,不用许秋和杜安去维持秩序也没人再因为排除而争吵。
程慎言被褚青带着来到里面时,左左在看的病人就是修行者。
对程慎言点了点头,左左对病人道:“你这伤时间至少得有十年了吧,有点麻烦,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你若不是本地人怕是要找个地方住上一阵子。”
“住哪里都不是问题,女娃子,我这伤真有治?你有把握?”
左左对这样的称呼并不在乎,边开药方边道:“有把握,不过先期要请您先服用这个方子上的药,要服七天左右,要是您不方便,可以让我们医馆里的人帮你煎药,你定时来喝即可,你觉得如何?”
“好好好,这个法子好,我一个人来的,也没带个侍候的人,熬药也不在行,你要能帮我熬好了是最好,钱多出点都没关系。”
大概是被这伤折磨了太多年,人已显得有些老相的男人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好了。您舀着这方子去抓药吧。”
“哎哎,好,好。”
吁了口气,左左对后面等着的人道:“请大家稍等一会。我有点私事要解决,很快。”
“左大夫请自便。”
带着程慎言来到里间,左左把那封信舀出来递给他,等他拆开了道:“是你的那个渠道的人吗?”
“这是他的字迹没错,我知道他在哪里,这就带他过来。”
“等等。”叫住转身就要离开的程慎言,左左道:“你找到人后带着他从前门进府。褚青,你和门房打好招呼,再派个人来能知我一声。”
“好。”
耐着性子把等候的病人看完,左左急急忙忙从后门进了前院,那个人等在那里。
“抱歉,病人有点多,久等了。”一踏过门槛,左左就如此道。
“那也是因为左大夫深得大家的信任。”除程慎言外还有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褚青在一边坐陪,此时纷纷起身,胡子飘飘的老人接了话。眼睛带着打量审视的看向左左。
左左任他打量,自在从容的在主位落坐,直接进入正题,“不知道两位来此,是不是为那毒品而来。”
“当然。”虽然吃惊于这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如此单刀直入,老人还是非常迅速的接上话,并且做了自我介绍,“敝姓严,严广名,这是我孙子严梓皓。”
左左微一点头。也报上信名,“我名左左拉,这是我的恋人。”
被如此介绍,和鸾明显被愉悦了,表情都比往常要温和了三分,倒是把褚青给吓了好大一跳。他觉得神灵这如沐春风的样子比左左拉巫的介绍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