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岸边,和风微送,湖中波光粼粼,不知谁用蜡质折的“表白船”被清风吹到了这边,岑琦淡淡说着,走下台阶,捡起一只搁浅了的,写着情意绵绵表白的小船,转了个方向,向前送去。
周围不远处十几张木椅上缠mian的情侣不约而同向这边望来,而随便抬起头,坐落于风光怡人的落叶湖边的教学楼上都能看到探出窗口的黑色脑袋。
夏夜之在离她几米远爬满常春藤的凉亭里坐下,俯身对撩拨着湖水的岑琦道:“我无所谓,除了宿舍的人,没几个认识我的,倒是你,不会因为一些闲言碎语造成什么影响吧?”
岑琦只是侧了侧脸,浮出一抹衬着碧绿波光的笑靥:“没关系,你是影响不了我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岑琦抬起了脸仰视着夏夜之,迎着高大教学楼和两弯弧度的眼眸没有再避开,也没有再躲闪。
夏夜之眉心骤然蹙了一下,看到的再不是那晚坐在避风塘里的岑琦。
如果这个就是所谓令泰坦尼克号郁闷的冰山,那么不知谁可以去消融?
“对了,这个是你的衣服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岑琦站起身,拎着一个时装袋在夏夜之面前晃了晃,“希望你不要再做一些没有结果的事浪费自己的时间……嗯,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岑琦本来想说什么,不过还是没有说出口,夏夜之细腻的心里很明白,不做过多解释不是她高傲,而是不在乎。
索性,他非是波什、非是信电班长、非是许许多多的路人甲乙丙丁,非是情窦初开的男孩,非是从前那个自抑自郁患得患失的夏夜之,也非是哪个将岑琦追到手的视作人生终极目标的痴情种子,所以他同样不必解释。
“以后不会了!”
“十分抱歉打扰你了,回去上课吧,夏夜之学长!”岑琦将时装袋交到他手上,笑着挥了挥手,穿越走廊。
“我靠,我靠靠靠他老母,岑琦送男生东西,咋不送我?她要是同意做我女朋友,我把处男贞操留给她三年,五年也行哦!”
“滚一边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那贞操值多钱?我估计,岑琦初ye两百万也有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