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清光绪二十一年,也就是1895年的十二月,袁世凯是十二月在经过亦訢和荣禄的力荐才获得这个练兵权的。
所以说,只要张野肯努力,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他就可以从新回到先前的部队,继续带领自己训练了一年的部队,而不是这支臃肿懒散,时刻都有解散危险的辎重部队。
在辎重部队的这一周时间里,张野过的并不开心。
因为部队职责的不同,所以他们的训练方向也不同,在辎重部队,他们不需要过多的去训练战术什么的,他们只需要训练体力以及一些基本的运输知识就行了。
更要命的是,下面的人根本就不听话,张野倒是想好好的练一练这帮家伙,让辎重部队也有跟一线作战部队一搏的资本。
但是人家却不干,还硬生生的说辎重就是辎重,管好粮草就行了,操心打仗的事干嘛?加上张野先前的老部下一个也没带来,孤家寡人势单力薄的,在这辎重营里更是没有一丁点的话语权。
“妈的,就算一个人又怎样?老子非要练死你们,还真就不信老子一个人干不倒你们一百多个人。”
许久之后,张野暗暗的怒骂道。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回不去了,倒不如趁着在这里好好的积累一下自己的人脉以及资本,只要自己的恒心还在,早晚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一百多个不听话的人又怎样?老子还是正儿八经华国国防大学加上德国联邦国防军指挥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呢,搞不定你们这些一百多年前的土冒们,老子还玩个什么?
“好,说的好。”
张野话音刚落,屋门便被人推开,因为他现在所在的是活动室,也叫交流室,更是后来的讲武堂,在袁世凯执掌新军之后,所有的军官都要来这里听课,学习新的西方军事理论,五位总统九位总理也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一位年纪大约在三十来岁,留着胡子,身着一身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并且拍手鼓掌道。
张野抬头看了眼来者,一股沉重的压力猛然袭来。
“长官!”
见到来着,张野瞬间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用后世的军礼给来者敬礼道。
虽然他没有真正的见过袁世凯,但是,关于袁世凯的照片他还是看过的,在对方进入屋内的第一时间,张野便认出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