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药鼎怎么用?”
“和你那配方机功能差不多,区别只在于:药鼎只吸纳药材……”
“原来如此……难怪我之前放进去花草都没反应,既然和花草无关,怎么就跑我实验室去了?应该待在你那个储藏室才对吧?”
“什么你的我的?不是说了吗?这是咱俩共有的。”
“……”
不过,被越祈这么一打岔,罗伊人的心情也转阴为晴了。
没错!那些人和事,和她毛关系?罗海盛会沦到眼下落魄、尴尬的局面,绝对是他自食其果,该!
……
不说王艳被罗家扫地出门后是怎么个凄凉晚景,单说罗婷婷,人虽留在罗家,可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罗老太嫌她是个女的,本就不怎么待见她,之前对她好,也不过是看在王艳怀了罗家金孙的份上。可到头来,养了三年的孙子竟然不是他老罗家的,简直就是旱地惊雷啊。导致她现在一看到罗婷婷就想到过去三年她掏心挖肺的付出换得的下场,哪里还会喜欢她?不对着她横眉竖目就不错了。
罗老太如是,罗海盛也差不离。一看到眉眼间尽是王艳影子的女儿,他就忍不住想起王艳给他戴的那顶明晃晃的绿帽。以故,母子俩像是约好了似的,隔三差五就拿罗婷婷撒气,把对王艳的怨愤,悉数迁怒到了罗婷婷身上。
这么一来,罗婷婷就更厌烦回家了,才上高二,就和外校的男生厮混在了一起,期间还偷偷打过两次胎,第二次还行了清宫术,怕被学校或是家里发现,愣是打完胎就上学,一天假都没敢请,导致身体状况一弱再弱,特别是腰疼腿酸,稍微搬点重物、走点长路,就疼得直不起身、累得迈不开步。明明才只有十六岁,正是花开的季节,气色却差得连三十六岁、上有老下有小日日不得闲的操劳妇女都不如。
可这一切能怨谁?事到如今,凭她高中这一年半的成绩,要想考上大学简直比登天还难,如果家里不肯出钱供她自费读大学,那她就找个疼她的男人嫁了算了。
听说,女人小产后留下的这些妇科病,等生了孩子以后,都能不治而愈。可平日里和她走得极近的男生,关键时刻一个都靠不住,要他们出点打胎费都缩手缩脚,还能有什么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