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了三分邪气七分宠溺,手摸着知晚的耳垂,还轻轻的揉了一下,知晚整个人都轰了起来,背脊一阵阵颤抖,不由的妙目一瞪,三分羞七分恼,“你明知故问!”
哪个出嫁的姑娘不会生孩子,她都生了两个了,不过就是先打下预防针,免得将来觉得她偏袒尘儿思儿,知晚转身要走,可是下一刻,身子天旋地转了起来,腰被他紧紧的搂着,知晚挣脱不得,气呼呼的推开他的胸膛,却见到他那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犹如春风,沐之清明,她几乎能看到他长睫毛下一双墨玉般的瞳眸里有光华在流转,美艳不可方物,她甚至从里面看到了自己。
只是自己越来越大,等她反应过来时,温薄的唇瓣骤然落下,准确无误的捕捉住她柔软的红唇。
柔软清凉的触感,让知晚浑身如触电一般的发麻,她惊住了,眼睛越睁越大,根本回不过神来,直到因为缺氧呼吸不畅,这才挣扎起来,可是才动了一下,手就被抓住了,知晚想要说话,可是嘴才张口,就被一条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灵活的小舌蹿了进来,两舌相遇,两人俱是一怔,背脊有一阵激流划过。
叶归越抱着知晚的胳膊揽的更紧了,鼻尖的呼吸也粗喘了不少,只觉得身子都轻了,他只是见她唇瓣娇美,像一颗樱桃一样艳美诱人,让他想起之前知晚亲他时,那唇齿相依的奇妙感觉,便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原想浅尝辄止,没想到一沾上,偏不想松开了,尤其是那条舌头不听话,东逃西窜的,闹的他的心仿佛在被千百根羽毛拂过一般。
叶归越捉着她的小舌轻舔慢挑,吮住那份甜美便不肯松开,知晚却被他吻的因为缺氧而脸色泛红,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了,胸腔里的呼吸也被夺的干干净净的,直到她快晕了,他才松开,轻轻的拍打她的脸,“怎么晕了?”
有了呼吸,知晚才活了过来,大口的呼吸着,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之前,不全是羞红的,一半是恼的,亏她还生过两个孩子,竟然差点被人家吻的缺氧晕掉,传出去丢人,知晚撇过脸,闷气道,“我怎么知道,我以前没晕过。”
叶归越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下去,她这是拿他跟别人比,他只要一想到别人也如他一样亲过她,甚至还拥有过她,他心里就像长了毛一样,不除不快,瞥眼见知晚那被吻的有些肿的红唇,他也觉得自己粗暴了一些,便又凑了上去,知晚忙拦住他,“你干嘛?!”
叶归越耳根微红,眼神飘忽,见知晚盯着他一眨不眨,不由得怒道,“这一次我轻点,不会比他差!”
知晚满脸黑线,这还吃上醋了,味儿真酸,忙推攘他走远,“我都不记得他了,怎么比啊!”
知晚说完,又看着他,眉眼上挑,追问道,“倒是你,你不是有过女人吗,怎么还会把人亲晕?”
叶归越黑着张脸,瞪着知晚,“我没亲过她!”
没亲过她?知晚愕然,随即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甜软一片,忽然又恼了,唇瓣有肿成这样,还怎么去见人,知晚嘟着嘴道,“宴会还没完呢,我这样子怎么办?”
叶归越伸手摸着知晚的唇瓣,眸底是碎细的流火,“本郡王亲自己的女人,谁敢管?”
知晚嗓子一噎,你是没人敢管了,她不是啊,不由得暗气,结果脑袋上就来到醇厚如酒声,“那两个孩子我会认作义子义女,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知晚蓦然抬眸,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鼻子微酸,心底软软的,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唬人的,不过知晚还是摇头了,他能做到这份上,足见他诚心了,以她如今的处境,能嫁给他,已经是前世烧了高香了,“你不用做那么多,我能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只要能时时见到他们就可以了。”
叶归越皱眉不解道,“认作义子义女,会搬进王府里住,你不满意?”
知晚轻摇头,耳朵上珍珠耳坠轻晃,她要是还不满意,估计老天都该天打雷劈了,其实认作义子很好,只是他自己都没生下长子,镇南王府会允许他认义子才怪,“你只要不软禁他们,也不阻止我见他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