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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了,史坦顿岛警备区某间小屋里,还亮着灯。
狭小的房间内,一个中年荷兰胖子孤独地坐在房间正中央,那低矮的木凳几乎无法承受他的重量,随着他举措不安的屁股扭动发出咯吱的声音。
一盏某艘船里拆下的白炙吊灯挂在他头顶上方,如同黑夜里一道投灯从上而下印出他胡子拉碴的肥脸。
荷兰胖子的对面,是一张木桌,后面坐着一位身穿军装的青年,臂章上是一条锚链,看样子是属于海上警备队的小军官。而小军官的身边,则并排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
在木桌的侧面,还站着一位欧洲人——那位通晓荷兰语的英格兰牧师布莱斯特,负责将对方的荷兰语翻译成英语。
整个场景,看起来跟一场秘密审讯般严肃而压抑。
“姓名。”西装男把身体靠在椅子上,几乎是用鼻孔看着对方。一边的小军官则手拿铅笔在本子上待记录。
“蒙提·德·勒伊特……”
顶着光头,一身消毒后统一发放的麻木衣服。莫名其妙沦为“战俘”的荷兰水手长紧张地有点发抖,头顶上的奇特光源居然让他感觉冷汗直流。
“哦?还是个贵族?”
可怜的家伙一听赶紧摇头,接着又赶紧点头:“我只是个水手……不过祖先曾在奥伦治亲王麾下作战过。”
奥伦治亲王?西装男看了眼牧师布莱斯特,不置可否。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