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王之战的准备！

对于杨凡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先凑齐一个小队，毕竟小队光有他和黛寒两人可不够。

比自己大了三岁的学姐李沉香，就是杨凡的第一目标。

照例在府内用餐并修炼‘参霞术’直至日落，杨凡才带着老管家购置的足足一千支羽箭走出府门。

去天品楼接沉香‘下班’，一同赶回学院。

回到学院，两人没再出现询问对方去哪的尴尬，十分默契的一同走往训练场。只是在即将踏足训练场之时，杨凡才将沉香叫住。

“学姐，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什么事？”听到杨凡询问，沉香停下脚步，侧身开口。

见沉香看向自己，杨凡的脚步也随之放缓，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在魂殿失败了这么多次，你还有信心，相信自己会成功吗？”

连续一年的失败，我是否还有信心？

沉香没想到杨凡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没来由的，心底却隐隐升起几分愤怒。

难道就连眼前的学弟，也不相信自己了吗？

杨凡也认为自己的努力，不会有任何收获？

杨凡不信任自己，沉香虽然有点愤怒，并不会去怪对方。事实上在认识杨凡后，她又去魂殿引魂堂试过好几次，可依旧是以失败告终。换做别人，在知道这些之后，恐怕也会对自己失望的吧，就像学院内的其他人一样。

所以听到杨凡这种略带质疑的询问，沉香并不生气，或者说她已经习以为常。定了定神，双眸直视杨凡，四目相对开口答道：

“我从没失去过信心，也没有理由失去信心。”

说完这句话，沉香便转身离开了。

既然杨凡已经不信任自己，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她还是要继续努力下去，哪怕看不到一丝希望。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