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玉堂,让你来只是给奎三做个口供,万一上面查下来,我们也好有个交待,人是在看守所里被下的毒,如果没人出来抗,我们谁都交待不过去,谁曾想这个奎三让你给整的把实情给说了,还是你有本事。”左修诚说着哈哈笑起来,韩宏富和宁学文脸上僵硬的附和着也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那对不起了宁所长,我刚才太冲动了…坏了,我把这事跟检查院的王副院长说了…”曾玉堂两手一摊,抓了瞎。
“没事,你现在先给王副院长打电话解释一下,我回头再给他去个电话就行了,一场误会!” 韩宏富嘴上说的轻松,但心里却是一阵懊恼,这叫什么事,这事要解释清楚,可得费点劲。
两人一通忙活,跟王副院长说了不下半小时,王副院长对这事好歹是不追究了。
韩宏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曾玉堂说道,“玉堂,这件案子说由一中队的李阳华接手吧,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放你七天的假,在家好好歇歇”
曾玉堂一个立正,脸上表现出高兴的样子,“谢谢局长!…”
“哦,对了,你先去办理一下关经业保外就医的手续,另外还一件事要告诉你,万烨霖的孙子万子瀚,已经在今天凌晨找到了,有人把他送回了万家。” 韩宏富现在心里轻松多了,按他的话说,绑匪迫于警方的压力,主动把人质送回来的,至于绑匪,可以慢慢的查,急是没用的。
曾玉堂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喜形于色,给韩宏富敬了礼,转身走了出去。
韩宏富看着曾玉堂走远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旁边的左修诚说道,“老左啊,这次差一点砸到自己的脚啊!”
“那韩局认为他能否堪以重任?”左修诚另有深意的说道。
韩宏富哈哈一笑,点点头,“是个好苗子,秉公执法,不畏权势,更重要的是他听话,知道什么时候收手!明天的局会议就讨论他的升职问题!”
左修诚一听,大为高兴,但心里却道,“哼,你是以为他有点缺心眼吧?谁缺谁知道啊!”
这里闹的不可开交,但在在浦东的金虹金融大厦门前,却异常的热闹,这里红毯铺地,停车场里摆了数十门礼炮静等着吉时一到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