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馨彤就拨打了盖嘉平的电话,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关越也没办法了,只好以后见到再问他了。
曾玉堂从公安局里出来,时间已经指到了夜里十一点二十分,他先是做了份笔录,又配合着做了绑匪的图像,他从车里棚里提出他的车,这辆车还是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他父亲给他买的,不曾玉堂的父亲却是在两年前这已经去世了。
曾玉堂刚要上车,才发现车的后轮瘪了,“看来得换辆了,脚蹬子都掉了!”,曾玉堂又把车放下,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哦,我刚下班…,行,我打车过去…”曾玉堂挂了电话,步行走出局大院,刚好有辆出租车过来,曾玉堂抬手将出租车拦下,跟司机说了地址,出租车转头开了出去。
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内,有一个人眼看着曾玉堂远去之后,才退回到办公桌前坐下,“这件案子有些蹊跷,左局长有什么疑点没有?”这人就是局长韩宏富,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的正是主管刑侦的左修诚副局长。
左修诚听韩宏富这样问,轻轻的点点头说道,“表面看,这只是件普通的绑架案,不过绑匪将关越绑架后,为什么没有联系关经业所要赎金?我们将万烨霖抓获后,绑匪又提出用关越来交换万烨霖父子,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就算关越真的是万家指使人干的,但他们再愚蠢,也不会至于这样做,这不是此无银三百两吗?”
“还有,那段在工厂两帮人的火拼视频,如果不是有意为之,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这一切是人为布的局,关越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猛药是后面的关万两家,以我这么多年来,对关经业和万烨霖的了解,他们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指使他人绑架,雇凶杀人,他们没脑子啊?” 韩宏富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是非常的符合常理。
“话虽这样说,但所有证据都证明他两家确实是做了这一切,就算是中了别人设的局,但他俩人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也许只是我们想多了而已,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假设万青确实是指使手下人将关越绑架,但却没想到当晚我们这把万青给带回了公安局,接受调查,万烨霖有可能没有参与这件事,而是万青一个人的主意,万青的手下见万青被抓,群龙无首,就没了主意,所以就没有与关家联系,之后关经业就指使手下人将万烨霖的孙子万子瀚在家中劫走,并杀了五名保镖,之后两帮相约在那个工厂内交换人质,没成想两边带去的人质却是假的,之后发生了火拼,我们将关万两家抓捕后,万青的手下也许真的怕了,就打来电话要用关越交换万家父子,想来不太合常理,但细想也许能讲的过去,万青的手下都是花钱雇的,他们犯不着绑架关越,见万家父子都被抓了,就想找个理由把关越放了,只是这样而已。”左修诚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时候,罪犯其实没那么高的智商。
韩宏富点上一支烟,又给左修诚扔了一根,“曾玉堂可是你的人,可不可靠?”
左修诚看了韩宏富一眼,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当然可靠,为人忠厚,处事干练,他跟了我三年,破了不少的案子,怎么了?”
韩宏富从办公桌后面转出来,走到左修诚的身边坐下,“老左啊,你也知道我跟关经业的关系,你给曾玉堂暗示一下,让他想办法把这件案子让那个赵康笙抗下来。”
左修诚叹了口气,点点头,“我明白,可那个赵康笙能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