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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爱过妈妈吗？”顾子归突然的追问，让顾博有些发愣。

“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个？”顾博没有直接回答。

顾子归笑了笑，有一丝惆怅：“爸爸很少说起妈妈，十六年都没在我面前出现过。小时候大家都嘲笑我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后来我想，应该是爸爸不爱我和妈妈吧，不然的话，爸爸怎么会一直都不出现呢？”

这话真假各半！小时候确实有人这么嘲笑她，但是她早就不在乎了。这么问，只是想引起顾博心底的歉疚，也想弄明白，顾博对自己的母亲究竟有什么样的感情。

顾博停下脚步，扶着她的肩头，眼底浮现的是浓浓的心疼之色：“对不起，是爸爸没照顾好你们！”

顾子归扯扯嘴角：“我不是在责怪你没照顾好我们，这些年都过去了，我也早就习惯了。”

顾博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愧疚之色，嘴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算了，爸爸，我们不提这些陈年往事了！”顾子归笑了笑，似乎不愿意再深究。

顾博没有拒绝，跟在她身后走了几步，忽然沉声道：“萌萌，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顾子归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信任：“是吗？爸爸，如果你最爱的是妈妈，那么为什么会有大哥，为什么会有只比我小几个月的妹妹？为什么，这么些年哥哥妹妹都有爸爸，而我，在十六岁的时候才知道我爸爸长的什么样呢？”

“子归，爸爸……”顾博想要解释。

顾子归转过头，杏眸弯弯，盈满笑意：“算了爸爸，我真的不该提这件事的。我们不要再说下去了，好不好？”

那一双璀璨的杏眸在眼前闪耀，有那么瞬间，顾博恍惚觉得她回来了！那个从来都是温柔似水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爸爸，我们学校那边有一个湖，不过我还没去过。听说环境很优雅，是个散步的好去处。”顾子归早已经转回头，遥指前方笑道，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刚才顾博的深情。

顾博回神：“还是不去了吧，子归！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爸爸还是陪你回去看看吧！要是开始了让人等着，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