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王路的眼光闪烁,不知不觉向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女孩子,的腿,伸出了手,似乎也想试试“一把摸不到头”的滋味。
月夜,寂静无人的山道,连只鸟都没有,更不用说人了。
真是天知地知我知你――嗯,连你(昏迷的女孩子)也不知的好地方。
做坏事的好地方。
王路伸得直直的手眼看指尖就要碰到女孩子的大腿,突然手一反,扬起来,啪,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接着,王路就跳了起来,双手叉着叉腰肌,对着石阶上的女孩子骂骂咧咧起来:
“圈圈你个叉叉,差点害老子犯生活错误。臭小娘,算你运气好,碰到老子一家,要不然,早就成了丧尸肚里的鲜肉哩。老子提醒你,做人要学会感恩,不要做白眼狼,上了山,乖乖给咱们王家做牛做马,什么烧饭炒菜,洗衣服倒痰盂,给老子巴结着好好做。闲了,就给老爷我捶捶肩敲敲腿,伺候得好了,哪天老爷心情好,就收了你的房――不不,不是收房,是赏你几个油煎饼,伺候得不好,咱王家可不养闲人,照老样子,把你扔鄞江里漂去吧。”
王路一个人在山道上指手划脚白沫横飞,胡骂了一气,总算缓过力气来,重新把女孩子背上,一步一步向着山顶的龙王庙爬去。
龙王庙的铁门外,陈薇和王比安不知已经等候了多久,看到王路的身影从山道上冒出头来,连忙迎了上去,七手八脚帮王路护着背上的女孩子,进了卧室。
王路刚要把女孩子放到书桌上,陈薇“唉”了一声:“怎么能放书桌上,放床上。”说着,就往大床上引。
这可不行,女孩子全身**的,弄湿了床单,陈薇和王比安晚上还睡不睡了。
王路略一犹疑,转身把背上的女孩子重重放到了自己的钢丝床上。
陈薇取过床头的蜡烛――王路从山下的农家又翻找了些来――移到女孩子头边,细细看了看,啜啜了几声:“小姑娘长得还蛮好看的。”
王路闭紧嘴,不搭话――身为一个历经考验的男人,以两条胳膊上累累的乌青验证了,当自家娘子夸同性漂亮时,绝对!绝对!不能搭话,无论你是肯定还是否定,都没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