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县主扑哧一声,笑了。“小王爷,怎么像怨妇那样的呢?”
赵禳发现孔老二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挺有道理的。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对方讽刺了自己,对方还有道理。
明智的小王爷,聪明的选择了岔开话题。“县主,你还没有说第三个缘由呢!说来让本王听听,要不然本王可不会如此轻易就应诺下来的!”
当阳县主笑嘻嘻的说道:“实不相瞒,妾身当日被小王爷在白矾楼上的风采迷倒了。那一曲的《赤壁怀古》,可是叫天下士子都为之倾倒!那豪迈的痛饮。酒水洒落,粘在衣服上,露出那结实的躯体,叫妾身每夜都辗转反侧啊!”
听着当阳县主如此赤.裸的调戏,赵禳虽然已经不是雏儿,却也扛不住,连忙掉站起来,仓惶逃窜道:“本王应诺下就是了!应诺就是了!”
说话间,赵禳已经脸红耳赤的落荒而逃了。
后面传着当阳县主那充满快乐的娇笑声,笑的赵禳满头大汗。尼.玛的,谁说古代女子温婉的?都是女流氓,不!是女.色.狼才对!
驱动赵禳答应下来的不仅仅是当阳县主的相逼,更是有赵禳已经约了幼浣、王婉莹,虱子多了不怕痒,更不在乎多上那么点虱子。
当阳县主走了后,赵禳并没有能够安静下来。现在赵禳已经不比当初的闲散王爷了,属于封疆大吏不说,对于当今圣上还有斐然的影响力。
同样要拜访的人也不少,就好比赵禳昔日的老师宋庠,现任知制诰,官职不算高,不过权力却大。负责起草宋仁宗的诏书,看似是执行人,但文人书写,一字之差,就可以造成不同的效果。就好比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看似一样,实际上前者是无能的意思,后者却带着悲壮的勇敢。除此之外,宋庠还带有顾问的职责,清贵得紧。
除了宋庠之外,还有很多人需要拜访,比如范仲淹,宋庠之兄太常博士、直史馆宋祁,呼延家、国舅李用和等。除此之外,也有不少士子想追随赵禳,不过赵禳并没有怎么找到合适的,反倒赵禳得知昔日的幕僚张元、吴昊落第想重新招揽,可惜的是二人已经不知所踪。只是谣传,二人出仕李元昊,也不知道这事情的真伪。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就来到了三月三的女儿节。清晨雾气泛起,让汴梁城仿佛笼罩上一层白纱,增添了几分神秘的美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