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我哪敢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闵柔现在可是听不得你名字的。”
陈扬闻言顿时又是皱眉不已。自从那天在灵山山庄的事情过后,仙儿还好些,虽然被吓坏了,却也再不敢跟自己使半点小性子了。而精神上饱受摧残的闵柔却不同,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也许她还在怪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好好安慰她吧。可自己当晚也是确实没办法,老爷子把自己关起来训诫了一整天,根本就抽不开身。哪怕是回到党校工作了,自己也总感觉到有老爷子的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情况下,自己哪还敢再离开燕京半步。更何况在那事情过后的第二天,闵柔就匆匆忙忙的自行离开了燕京,根本不给自己安慰她的机会。
而且,事后问了仙儿才知道,闵柔那晚上又犯病了,不提起陈扬还好些,一听到陈扬的名字就如同见了鬼似的,立刻就吓得脸色惨白。
当然,这只是陈扬自己的猜测,具体原因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不过一般情况下,尤其是在这种感情问题上面,陈扬的猜测十次有九次是大错特错的。
想想又是一阵头疼,他干脆也不再想这么多了,就嘱咐道:“那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路上注意点安全,到了就给我打电话。”
“嗯。”纪仙儿轻快的应道,然后不知又想起什么,蚊鸣似的轻声问道,“老公,你前些天跟我说的那事是不是真的啊?”
“嗯,也不知怎么回事,上回在山里被那蛇咬过之后,好像办事时身体很不舒服,还有就是跟调了闹钟一样,每天到时候就发作。”
跟这事陈扬甚至都不好意思跟陈若男提起,就怕她转个背马上去跟母亲汇报。这事吧说是种病但又不太像,要是母亲知道后紧张起来可不得了,而且也确实很尴尬不是?不过跟仙儿在一起时,他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什么都能明说。
“呵呵,老公,那大姐一个人可不得被你折腾坏了?”
纪仙儿风情万种的娇笑道,有点找回她当年开黑店时的感觉了。
“你少跟我扯这些。”
陈扬哼道。
纪仙儿却是不怵,凑近话筒的笑声更诱人了,好一会儿才收住笑,立下军令状:“呵呵,老公,你就放心好了,我之前帮你打听过了,你那病我保管能帮你治好。”
又闲聊几句,陈扬见前面有辆空出租车,就不再多说,赶紧挂了电话。
上车跟司机说了声去徐家汇的党校后,便靠在后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就在党校附近的一间上去还算不错的三星级宾馆前停了下来。
陈扬付钱下了车,跟着便进到宾馆里随便开了间套房,入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