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没好气的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脏手:“我不知道!别问我,烦!”
纽葫芦也不恼怒,反倒是突然如顿悟般的一拍大腿:“哈,陈扬,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边说边再次腆着脸凑近了陈扬,压低声音奸笑两声道,“嘿嘿,我说你丫的是不是在床上把你那小情儿弄得欲仙欲死的,瞧瞧,你那小情儿食髓知味,离了你怕是都活不成了吧?”
也就只有像他仗着自己跟陈扬十多年的交情了,才敢这样满嘴说些下流龌龊不靠谱的胡话。
陈扬先是一怔,紧接着就一把又拍掉了纽葫芦的脏手,不耐烦道:“一边儿去!少给我胡说八道,我碰都没碰过闵柔。”
“你就瞎掰吧,说出去谁信啊!”
纽葫芦又是“嘿嘿”奸笑两声,扔给陈扬一副“你不说我也懂的”的下作眼神,然后继续没事人一样的喝酒吃菜。
陈扬对这厮十分无语,但没辙儿,谁叫他这辈子也就只有老纽这为数不多的几个铁哥们呢?还真打不得骂不得的。
不过他刚才也真没瞎掰,对闵柔,他虽然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甚至还把人全身上下都光了,可还真就没捅破最后那层膜。
之前是忙得没时间,现在倒是闲了,可人却跑了,没机会了。
靠,这事他想起来都觉得挺郁闷的,真不如以前就把闵柔给办了呢。兴许现在也不会整出这么多事儿来了。
他其实也能想到,那天闵柔之所以会悄悄的来找自己,除了那天是自己的生日之外,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欠闵柔一个真正的承诺。
可以这么说,闵柔那天是抱着献身给陈扬的想法来到燕京的。
虽然陈扬嘴上说得很靠谱很淡定,这辈子小柔你就跟着我吧!但陈扬这人完全不懂女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这些保证跟放屁似地,一点也不靠谱。尤其是当闵柔到陈扬调到了燕京再回不来了,之后的事儿谁还敢保证啊?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你让她能不胡思乱想吗?
虽然说,即便两人上了床其实也不能够保证什么,但对闵柔这种女人来说,一旦她和陈扬有了那层关系,这也就足够了。
是的,她要的不光是陈扬口头上的承诺。
在这点上,女人跟男人其实没什么两样。只有真真正正的上了床,做了爱,她也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以后陈扬若是想甩了自己,自己也有足够的理由去闹了。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她的陈书记一概不懂。
陈扬正郁闷时,纽葫芦继续兴致勃勃的发问:“哎,对了,陈扬,上回来京的那李秋禾,李律师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啊?”
他今天酒真是喝太多了。